东北夏季并没有外地人想象的那么凉快,太阳同别的地方一样,也很毒。不过胜在一天到晚都有风,晒归晒,风一刮起来就不是很燥。
杨子湄十分帅气的带一副墨镜,路琢是个四眼田鸡,戴不得墨镜装不得酷,只能委屈求全的戴一顶鸭舌帽,两人检查了必要东西就出了门。
杨子湄带着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国家级和省级景点,尽跑些刁钻幽深的小巷子。
装修的奇形怪状的饰品店,总面积就鼻屎那么大,老板自己体积就占了店面一半,但所有手工的东西却是前所未见。杨子湄原来给这老板的“镇店之宝”画过一副手绘,那画就端端正正的挂在弹丸小店的柜台后方。
处在城中村中一片废旧厂房的一个流行公社。一到晚上,各路人马集结,要把已经破落的不成样子的废墟撑得花天海地,来往晃动的尽是些颜色少年,有些是黄色的,有些是粉色的。最直观的人性低层的yù_wàng和贪婪,在这里几乎一览无余。没有了高档会所的高门槛,背景不同的人群抛却那些华而不实的穷讲究,丑恶也变成了一处风景。
路琢恍然发现,一直是纯白颜色的杨子湄到了这里就变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