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闲没事,对着腕表数自己心跳,然后他想起原来去壶口看冰帘那次,说好要给杨子湄带的那几条黄河鱼,贼心不死,决定去买几条小金鱼补偿他。
个头比不上,那就多买几条好了。
蹑手蹑脚的刚出门,手机踩着点的就开始唱——他家里打来的电话。
他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自嘲感油然而生,他爷爷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他连“喂”都喂的紧张兮兮的。
“喂,爸。”
路爸在电话那头十分好笑:“不用紧张,家里人没事。是你姐姐,你姐姐要订婚了,家里明天和男方一起吃个饭。”
路琢松了口气,也笑:“你吓死我。我姐不赖嘛,成功的赶在30岁之前做新娘子了。行,我知道了。”
一家五口,奶奶,爸爸妈妈,姐姐和他。
若说路琢最尊敬的人,不是已经过世的爷爷,而是爸爸。路爷爷固然牛逼,但着实是个老小孩儿,没有那么大的架子,在他们这些小辈面前总嘻嘻哈哈为老不尊,路琢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