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眼睛,蝶翼一样的睫毛轻轻抖动,上面还凝结着我们呼吸之间散发出来的热气遇冷凝结成的水珠,小小的,晶莹剔透。
我突然觉得怎么亲他或者被他亲都不嫌多,反而根本不够填补我心中的空虚。
不够,不够,还不够。
想现在就扒掉他身上厚重的衣服,脱掉他的裤子,在冰天雪地的荒山上,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享受他在yù_wàng与疼痛之间挣扎的表情,用力干他,让他在自己身下扭动着腰肢,发出性感而yín_dàng的呻吟。
想让他在高潮的时候哭着喊我的名字,不是许燃,而是喊我“叶薄兴”,喊我“舅舅”,甚至是喊我“主人”。
向我说一切我过去让他在床上说的话。
可惜不能是现在。
我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他已经硬了的性器,高高扬起,向我耀武扬威般显示着它的存在感,身后栏杆的吱嘎声越来越响,林骏也越来越兴奋,简直是整个人都在往我身上压。
“许燃,你真是好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啊……真是太喜欢你了……”
他在我的耳际轻轻的呢喃,语气里面满满的痴迷和狂喜,就好像海盗发现了稀世珍宝。
我搂住他的腰,用手抚摸他的侧脸,他就主动地像猫咪一样在我的手心蹭了一下,然后疑惑地看着不再回应他亲吻的我,眼神哀怨。
好像是埋怨我不够热情一样。
我说:“林骏,我们在一起吧。”
他:“……?”
“不是包养,是像普通人一样在一起,我不会向你索要任何利益,你也不能限制我的任何自由。”
他看着我,脸上痴迷的表情慢慢收敛起来,嘴角弯起的弧度却越来越大,他应该是觉得我说的话很可笑,说:“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
我说:“征服一头狼最好的方法不是拔掉他的爪子,而是把它变成一条狗。”
我说:“财富和权力强迫出来的东西,我相信林董也看不上吧。”
我说:“我相信林董的自傲,凭自己来征服我这个小人物后能得到的成就感肯定更大吧。”
林骏凝视了我几秒,他突然大笑,在我胸口轻轻地锤了一下,“有点意思,我果然没看错人!”
这算是答应了。
他又说:“许燃,你真会勾引人,哪有人能忍到嘴的鸭子又飞了的事儿?你偏让我以为这鸭子一飞就能成金鸭子,让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飞了再捉回来…”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心里愉悦:“多谢夸奖。”
我提起膝盖在他已经抬头的下面蹭了一下,他爽得喘了口气,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下面,他摸了把我的耳廓,笑着说:“来,先给爷付个定金。”
不过他瞥了一眼我的下面,那里非常的平静,脸色又有些不好看。
只有他一个人热情,难免有些无趣和挂不住脸,我索性隔住裤子给他撸了把,力道不重,犹如隔靴搔痒般,他挑逗性地亲了下我的下巴。
我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那玩意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热了一下我的手,我说:“林董,这大雪天遛鸟不太好啊。”
他斜了我一眼,懒洋洋的笑了一下,说:“先把爷伺候舒服了再说。”
我的手活算不上好,但是弄弄林骏这个小兔崽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他爽得胡乱地吻我的脖颈,像条小狗一样乱舔乱咬,最后释放在我手里的时候长长的喘了一声,叫得我都差点硬了。
没有纸巾,我用干净的左手把林骏的性器放回原位,然后拉上裤拉链,把他从我的腿上挪到长椅上,捧了一把亭子前的积雪洗手,转头看到林骏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用还湿漉漉的右手摸了把他的头发。
林骏嫌脏,但是想躲没躲开,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嫌弃。
我说:“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他没理我,黑玻璃似的眼珠子一转,笑得有点贼:“怎么跟你搞这么爽啊,手活不错啊。”
我看了他一眼,说:“只是用手就这么快,等到时候真干起来,你还不得早泄?”
他脸瞬间黑了。
下山的时候,他抓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索性把两个人交缠的手都塞进了我大衣的口袋里,两个人并肩而行,他的手指不安分地乱动,搓搓我的指尖,捏捏我的手心,没一会儿就出了手汗,我瞥了他一眼,他无辜的对我笑了笑。
呵呵。
我一烦,就在他的手心挠了挠,他登时就痒的受不了,想挣开手,我偏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挠,他叫了声“靠”,我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脸上安抚性地亲了一口,手也不闹他了。
他朝我笑,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傻。
我和林骏在我妈家里呆了三天,期间都是我下的厨,他一个公子哥儿却来帮我洗碗,洗的时候我就站在他身边,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最后总会亲个难分难舍,擦枪走火之后都是我用手帮他解决,他有时候看着我毫无动静的下面,挑衅的对我说:“许燃,你不会是阳痿吧。”
我白了他一眼。
第三天下午我坐着他的越野车去了机场,到了机场他把车交给手下,我和他一起坐了飞机的头等舱回去。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看着身边殷勤漂亮的空姐,结果林骏怒了,当着她的面把我压在座椅上来了个法式深吻。
身边站着的那个小姑娘的下巴都要掉了。
但我感觉那个空姐的表情不是三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