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遥说:“要不是因为时锦年家里的事,我们不早就出手救他了,就因为这事摆在这不好动……不过人已经在这里卖了一年了,本钱你们差不多可以赚回来了吧。我可是知道他的身价的。”
说到这个一直压着火的顾渭就用怀疑愤恨的眼神瞪着他。
丁牧遥说:“艹!我跟说多少遍了!我没嫖过他!你有什么不信的!不信你去当面问时锦年啊!你手里不是有友情卡么!”
不提那个友情卡还好,一提顾渭就更来气,他阴恻恻地虽桑殿义说:“我求他放人,他tmd给我张打折卡让我去嫖……吴韵棠还真因为自己是迪都教父了!桑少,我知道你尽力了,麻烦你再给我带个口信给你那个干爹他老人家,让他保重身体,都是一个地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多担待。”起身就要走。
丁牧遥就稳住他说:“这就是你不对了啊,出去一年脾气见长啊!吴韵棠是吴韵棠,桑少是桑少,吴爷咱们见不着,桑少不请咱们喝酒么?你坐下慢慢谈,什么事情都能通过沟通解决。”
桑殿义也笑说:“丁少我知道你一心为朋友,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尽量少给时少安排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