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陆斐然说:“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太舒心了?”
邵城:“……”
终于回到主题,陆斐然这样一如这些年来地躺在邵城身边同衾而眠,踏实是踏实,但确实也没什么激情了,他问邵城:“我们……是不是也有点七年之痒了啊?”
邵城愣了愣,靠过去。
陆斐然感觉到一双手从衣服边缘滑进来,熟稔自在地游走,他霎时脸就红起来,“干什么啊?我跟你说话呢。”
掌下的股丘手感极好,邵城捏了一下,挺了挺腰,用下身去顶了顶,“你说七年之痒,是不是这里痒?”
陆斐然:“……你这个老流氓。”
次日陆斐然腰酸背疼,起床的有点晚,“完了,我今天出差,我的行李箱呢?都怪你。”
邵城餮足地说:“宝贝,行李我给你整理好了。就算没事,你以前行李不也是我整理的吗?你丢三落四的,你自己整理行李肯定要忘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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