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白流锦伸出手有些无力地捂住黑沉的俊脸。
走下楼,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郁维,白流锦那紧紧抿住的性感薄唇微微一掀,“妈,贝贝呢?她有没有跟你说她去哪里了?她回咖啡店了吗?”
“我看到她早上出门了,提着一个小小的行李袋,她说她要回娘家陪陪禾倩。你是知道的,韩家也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我就让她回去了。怎么了?你怎么会这样问我呢?是不是你们两个闹别扭了?”
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郁维那双瞟着白流苏的眼眸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靠,回娘家了,韩贝贝真是神了。
认识她那么久,这一次最聪明了,做得最漂亮了。
白流锦涩涩地扯动嘴角,一种涩涩的苦楚在他心间荡开。
“没,我们没事呀。只不过是,我打电话给她没有人接,所以我就回来看看,怕是有什么意外之类的。”
“哦……没别的了?”郁维的语气有些拖音,质疑的眼神定定望着白流锦。
“妈,你想说什么呀?”精锐的眸一闪转,白流锦直接问了。
好看的秀眉一挑起,郁维也直接说了:“昨晚,好像已经很晚了,我还是听到一阵很响的声音,我说是你房间传来的,可你爸说我神经衰弱。是不是这个样子啊,难道是我听错了?”
妈,你是有多好的听力呀!
昨晚深夜发生的事,也让你听出来了。
白流锦睑了一下眼,而后慢慢地扬起望着郁维,他的表情还是老样子,一点别的情绪也不在老妈的面前显露出来。
“妈,肯定是你听错,或许是,我们在那个那个啊。我们还在新婚蜜月期,你是明白的哈,动静大了点也是情理之中的哦。”
说着,白流锦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没事就最好!对了,我和你爸啥时候能抱孙子呀?帅帅和流苏不在这里住了,这个家怪冷清的,一点生气都没有,要是有个孩子调调气氛,能解解闷是挺不错的。
儿子,得加把劲呀,别只光说,得看肚子,那才是真枪实弹来的。贝贝是个直肠子,也没有心机,还蛮单纯的,你别负了人家哈,也别欺负人家。”说着,郁维重重地拍了拍白流锦的肩膀。
儿子是她生的,她又岂会看不出他那副心思呢。
早上看到贝贝出门的时候,虽然她是化了浓妆,可是,她还是看出来了,她有黑眼圈,眼眶底也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
直觉,小两口肯定是闹别扭了。
“妈,你不用怀疑我的能力的,我也懂分寸,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白流锦有一种被透视的感觉,他的表情略显得严肃,俊逸出色的五官也泛起一抹认真。
“你知道就最好,我也省得操心。”郁维的语气意味深长,精锐的眸定定望着白流锦。
“嗯!妈,那我先回公司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你去吧!”
离开了客厅,白流锦的神色变得蛮凝重的,眉宇间闪烁着不悦的情绪,头也感觉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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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倩看了又看,瞟了又瞟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的韩贝贝。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从韩贝贝早上回到家,她就一直不吭声,一直吃零食,叫吃饭也不吃,就是嘴巴没停过。
伤,这情形百分百是情伤来的,得对症下药。
看着韩贝贝刚吃完冰淇淋,现在又在吃暑片,禾倩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韩贝贝,你倒是说句话呀,你怎么了?你打算今晚住在这里吗?不回白家了吗?”
闻言,韩贝贝没好气地白了禾倩一眼,不悦地哼道:“妈,你要赶我走吗?你可真现实,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就连回个娘家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以后,恐怕我要长期住在这里了,就算你赶,我也不走了,也没地方可走的。”说着,韩贝贝的鼻子又开始酸酸的了,眼眶也热热的,她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心里满满的都是酸疼的滋味,教她真难受。
她都跑回娘家一天了,白流锦那个混蛋也不懂得找来,哼,他根本就是不在乎她。
说不定他已经和林溪那个贱女人重归于好了,压根就把她忘了。
越想越伤心,不自觉地,韩贝贝的眼睛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八成是她想的那样了,昨晚他说走就走,她也不知道他去哪鬼混了。
甚至,她都把律师函发出去了,要求离婚,到现在,多少个小时过去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也不紧张。
说不定,他巴不得她和他离婚呢,省得由自己提出被人骂负心汉。
一定是这样的!
“什么,你要长期住在这里?怎么可以呢,你是有婆家的人。韩贝贝,你赶快把话跟我说清楚,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啊?真是急死我了,嫁出去了还不让我省心,你就是天生折磨我的小混蛋。”说着,禾倩很是无力地扶了扶额头,并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来来回回,她在客厅里走动着。
“你回娘家,白流锦知道吗?”
“应该知道吧!反正,我跟他这婚是离定了。”把心伤透的韩贝贝的表情很是绝然。
“我的祖宗呀,你要和白流锦离婚呀?你们之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在闹离婚了?你妈的心肝会受不了的。”
“妈,他心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