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看到这个背影消失了一段时间,一眨眼的功夫,只看到池塘里溅起水花。”记录用笔的颜色在这里发生了变化,在几道明显的划痕之后,笔录换了种颜色重新开始了。“他以为自己见到了水鬼。赶紧出了厕所。”
“再后来,他就来报案了?”兰德问道。
“看来,是这样的。”易墨微合上笔录。
“假定这个背影是凶手的背影,假定他背的是方琼的尸体,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背着尸体,把尸体运到桃源小区里去。”
“背上背着一个人,还是在夜里,就算是水性再好的人也很难做到。”易墨微说道。
“或许根本就是个变态作案,他真有毁坏尸体的癖好。”兰德耸肩。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听到喀拉的开门声,他们都回头去看,进门的是抱着两份化验文件的屈法医。
“结果出来了。”屈法医把化验报告放到易墨微坐的桌上。
“我对方琼做了进一步的尸检,她曾堕过胎,缝合她嘴唇的黑线是很普通的黑色棉线,到处都有得卖。”
“那件衬衣上有没有发现?”
“没有,如果有,也被水冲洗得干净了。”屈法医断言,“方琼的尸体曾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