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初的决绝,使得她没有哪一刻更希望肉容浅能快点死去!因为在她认为,她郭芙不再得到萧予初的爱,那皆是容浅在其中从中作梗,挑拨离间!所以眼下,针对萧予初的话,她出了声了,声音委屈而可怜。
“回禀圣上,是,民女曾经是萧予初的未婚妻。可是事实,却不是萧予初说的那样。民女没有贪慕虚荣,没有背信弃义的弃自己的未婚夫而去,这一切,其实全都是容浅搞的鬼,是她在里面从中作梗!”
“众人皆知容浅她其实是个断袖,身为男子,倒行逆施,不爱红装,却独独好男风!于是正因为她看上了我的未婚夫,一心想抢之,所以便设计我,将我送进了汜亲王当侍妾!”
“汜王妃说我假孕,偷人,那其实……都不是真的,都是容浅陷害的!因为她发现我虽人已不在,但在萧予初的心里想的念的却还是我--于是在醋意下,容浅她要杀我,要让我身败名裂,破坏我在萧予初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圣上,接下来的事,民女也不说了,事实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容浅她得逞了,萧予初如今已恨我入骨,我悲痛不已,无能为力,只有站在圣上面前,揭发她通敌卖国的嘴脸!”
郭芙掷地有声,说的好像就跟真的似得。闻言,容汇微转着眼眸,眼中笑意,但却没有表露出的说着,装模作样,“这么说来,朕当初倒是冤枉了你……”
“圣上,光凭郭芙她几句话,你就认为是在冤枉她,这样的言论作为帝王来说,会不会太过武断……?”
听不下去,面带正色,举眸对望着容汇,安景兰一脸严肃的质问着!
而见此,林薏仁插嘴,不由的脸上不满,满是不悦的反驳道,声音尖锐:“哎,我说三嫂,圣上的话便是圣旨,你敢质疑圣旨,是不是也太大不敬了?!那容浅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以致于你要这般帮她说话!”
“薏仁表妹,不是我收了浅弟的好处帮她说话,而是故意加害,公报私仇才对吧?”安景兰乃将门虎女,行事作风向来干脆,所以此时自然也毫不客气,戳着林薏仁的痛点,狠命抨击!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安景兰,你不要太嚣张!”
“我怎么说话了?难道我实事求是也是嚣张?林薏仁,我真正猖狂的人是你--!”
“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这件事朕自有主张。因为事关通敌,朕不得不小心谨慎,不管这郭芙她之前有罪没罪,待她将话讲完,看看她是否真的是污蔑!如果是,朕一定不会轻饶,两罪并发,满门抄斩!而如果不是……证明她说的没错,浅弟她确有通敌卖国之嫌,那她则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朕就赦免她一死,如何?”
容汇表面上说了个这种的办法,闻言后林薏仁赞同不已,连称英明,而安景兰不服,刚想要启口,却被一旁的容汜给拉了回来,强摁坐在座上,“兰儿,这件事你不要管。”
“为什么?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圣上诬赖浅弟?!”很是不解的杏目圆瞪,安景兰满脸严肃认真。
闻言,容汜那满是横肉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次正色,目光微垂,声音低沉:“难道你认为你说了,就能改变什么吗……”
“我--”
是啊,难道她说了,就能改变什么吗?当初容汇要娶纪灵,她不也苦苦哀求过吗?可是结果怎么样?他该娶还娶,他该抛弃还抛弃。
呵,对于容汇,难道她还存在着什么幻想吗?她真天真,天真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傻!只要是容汇决定的,任何人都改变了不,只是--她真的不忍心看着容浅就此……一直以来,她最最崇敬,敬佩的人就是容亲王!所以她不想他的儿子,不想他仅剩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点血脉就这么没了!她想保护她,可是……
紧紧的攥起手,满身心的无助,这时,容汇发话了,抬手指了一下郭芙,口中说道:“有什么证据,呈上来吧。要是你所说的有一丝掺假,朕便决不轻饶!”
“是!民女所言,句句属实,圣上请看!”
“唰”一下子扯去身边原本用布盖着的银子,拿出一锭,直将那“容亲王府”四个大字正对着!此时郭芙开口,大略的说了下她当初撞破此事的经过,让众人知晓。
“圣上,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民女手容浅迫害后,因走投无路,不得已中便只能投身破庙,栖身休息,于是在偶然间便听到几人在对话,那意思好像在说押送银两的事,再一细听,便知原来那银两是由容亲王府运往大越国,那容世子在通敌卖国!于是民女不敢所动,悄悄的记下了他们口中所说的交易地点,以及时间。”
“民女知道雅迪郡主明察秋毫,疾恶如仇,是一定会正视这件事的,所以民女投奔了郡主,与郡主一起谋划,欲日后将之一举擒住,人赃并获!据那些负责运送的人说,每一个月,容亲王府都要送一次银两到大越,所以这一次,民女与郡主截获了他们,得到了这些银两!”
“圣上,民女虽一介草民,但也知国家荣辱,与己有关。可是如容世子这种做法,俨然是世人发指,人人得而诛之!所以民女绝不对坐视不理!圣上你看,这银两标识,除了国家发行,便只有容亲王府可以拥有,任何人都不会造假,如今容世子将这印有天紫容亲王府标识的银两运往其他国家,其中目的,不是不言而喻了吗!”
郭芙义愤填膺,说的言辞激动!见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