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没、有!你们这是栽赃陷害,我不服,我的父皇也不会服的!”听到容汇的话,慕容元画顿时尖锐了起来,抬出傲云国来做筹码,以震慑容汇!
见此,慢条斯理的抬起眼,目光直对前方,容浅又适时的开口道,虽声音轻柔,但掷地有声!
“若真是栽赃陷害……那傲云国主自然不服,但如果事实如此,我想就算傲云国主再疼惜女儿,也会要顾全大局,不会徇私枉法的。元画公主,既然验都验了,你还不承认,那么如今我们只得从你的侍女那儿下手,叫你认的心服口服……!”
目光,转向水仙,微笑着一步步走去。注视下,容浅悠悠的说着,那表情肯定,满是深意,“你叫水仙?好名字,清高自傲,想必……性格也是如此吧?说罢,秉着你的良心,说说到底如何,你们家公主设了这个局的?”
慢慢的接近,目光由明而转到幽,看着水仙,容浅慢慢凑前,微倾着身子,在慕容元画看不见的角度压低声音说着,说着那只有她和水仙两人能够听到的话:“良禽择木而栖,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若是做的好,我保你不死……”
“你!”
愕然,惊讶,全是身体僵硬!虽然她水仙一直很有心计,将什么事都看的透透的,可却也是对容浅的这番话感到震惊!
容浅其实……早就知道了她们的计划了啊?所以她才在她们这么周密的计划中安然无事,甚至还将计就计的设计了她们,利用她们原来的局,此时来困住她们,让她们成为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
容浅知道了她们的计划,所以才会出现事情虽然出了种种异常,但最后却是一直照着她们原定的轨迹进行,无出意外!呵,这个容浅,她当真厉害,可以在不动声色间杀人于无形,杀敌一千,兵不血刃
与她相比起来,慕容元画简直弱爆了,连身上何时被人放了两包药都不知道,还在那大言不惭的好勇斗狠--若是跟着这样的主子,她以后--!
大局已定,看来不管她配不配合,容浅她都会有办法叫她招了的,那么既然如此,她又何不率先招了呢,这样说不定既能免了皮肉之苦,又可以保全一命,留到以后再谋出路,再寻新的主子东山再起!
对,就这样!慕容元画已是垂死的凤凰掀不起风浪,自己必须为自己考虑,保全性命!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连白痴都懂,所以她想就算是老天爷,也绝不会怪她,会支持她这个决定的!
你说的……话当真吗?用眼神向容浅询问,似乎水仙再做倒戈的最后挣扎。可是这一切慕容元画却浑然不知,还在那一个劲的趾高气昂,不断的鼻中冷哼!
当真!
点点头,敛了下眼眸,虽是无言,但意思明显!于是见着容浅这般,水仙的心里防线倒塌了,便是容浅想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只求活命!
“圣上,世子,饶命啊!这整件事奴婢是不知道的,奴婢只是奉命办事!”
“嗵”的一声跪了下来,死死的抓住容浅的衣摆,就仿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惊恐,水仙讨饶,痛哭流涕!
“说罢,只要你说出来,圣上和本世子便饶了你一命,绝不追究!是不是皇帝哥哥?”
目光看向容汇,像是当面要给水仙一个保证。见此,容汇点点头,口中应许,应下道:“好!如果你据实以告,那朕可以赦免了你!”
“谢圣上!”
有了这层保证,水仙便可以有恃无恐。于是,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目光对向慕容元画,随即的缓缓变得阴狠,歹毒道:“没错!这次的事,是我们家公主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贱人!你说什么!我杀了你!”
又是一个背叛的!从当初的顾妈妈,到小翠,再到如今的水仙,怎么她就是摆脱不了这被下人出卖的命运!怒火中烧,恨得不行,下一刻,慕容元画想要冲上前去扇死水仙,以此泄愤,可却是被容汇的随侍们挡着,前去不了!
“公主,你这么做丧尽天良,简直qín_shòu不如,就算是杀了我,我也要说!”公然的反抗,背叛决裂,瞪着慕容元画,水仙已经完全倒戈,六亲不认了!
“圣上,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慕容元画上一次在世子的生辰之宴受尽了雅迪郡主的侮辱,于是她一直怀恨在心,要找时间报复!这一次,利用圣上的饯行宴,她正好买通了下人,命人在郡主和沧亲王的杯中下药,所以才导致的眼下的这个局面,这其中,慕容元画是罪魁祸首!”
当面指证,没有一点的含糊,虽然水仙此言与事实还有些出入,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大致如此,慕容元画就无法逃脱干系!
“贱人!你敢害我!我叫父皇斩了你!”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自己那是上当受骗,有口难辩!慕容元画疯狂的张牙舞爪,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可是,并不怕她,甚至是一点儿也未将之放在眼里,水仙跪在地上继续的说着,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圣上若是不信奴婢,奴婢可以证明。奴婢知道慕容元画私下都有买通了哪些人,圣上可以派人求查,看看那些人身上是不是都有慕容元画给的首饰珠钗!”
因为慕容元画身上没那么多现钱,所以当初去打点时,都是拿了她的珠宝。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可谁想如今却是变成了关键证据,这银两好狡辩,但这珠钗……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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