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费伊重重扶额,将刚才浮现在脑海里的渣记忆全部扔掉。
这个动作惹得傲罗们更紧张,想都不想,直接念出晕迷咒,看得出来他们的经验很充足。虽然被晕迷咒击中都会有效,但是强大的巫师与魔法生物就不一定了。这些晕迷咒全部瞄准的是费伊的额头。
“滚!”简直添乱!
费伊当然不会晕倒,只是刚压下来的记忆又往外冒。
黑暗气息随着不稳的情绪泄露出一些,这下不用魔法部的人说什么,远处的巫师也惊惶大喊起来。
一股热浪突然出现。
“嗤!”顶着泡头咒的巫师脑袋上的水瞬间烘干,头发眉毛可笑的黏在一起。
霍格莫德的公共壁炉爆炸,浓烟中一个恐怖而巨大的火焰怪物出现,黑烟弥漫,只能看到长着弯角的头颅,还有散发着耀眼白光的眼睛,手持一条火焰组成的鞭子。
“……”
这是什么情况?炼金术等价交换吗?
里面丢掉一个不忠心的属下,换来同样等级的次神一只?
费伊嘴角抽搐的想,如果这个等式成立,炎魔的忠诚值是牺牲智商为代价刷出来的吧!
炎魔一只脚还卡在壁炉的废墟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迅速缩小,温度随之下降,最后变成了只有两米高全身冒火的漆黑怪物。
炎魔傻眼,高高举着的鞭子骤然掉落,把他自己绊倒了。
“轰隆!”地面跟着晃了一下,
【维拉,我不明白…】炎魔捞起火焰长鞭,发现它也悲催得跟着缩小,现在连半米长都没有,这能用来干啥,牧羊吗?
巫师们全部逃走了。只留下费伊。
他同情瞥,并弯腰对趴在地上的炎魔说:
【你刚才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你的恶意,是神也得蹲着。】
【我很高兴能够继续追随你,无论在哪个世界。】炎魔本能的回答。
【……】
十分钟后费伊不得不对赶来的霍格沃兹众人解释说:“是的,这是我忠心的属下,他看到我一夜没回家很担心。”
“……”山怪都不信!
白巫师干咳了一声,用咒语驱散浓烟,摘下眼镜擦擦,然后含蓄的问:“抱歉,我很好奇它是——我是说这样的生物,做仆从?”
“能取暖。”费伊面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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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来客)卢修斯:这世界疯了
“八月二十三曰…我仍然猜不到这群人的来历。感谢梅林,语言的学习总是相对的,我现在大略可以听懂他们的话,初步判断他们使用两种相差很大的语言,一种被他们称为通用语,另外一种语言听上去十分邪恶。”
卢修斯用鹅毛笔蘸了下墨水,这是某个魔法部官员忘在阿兹卡班的东西,毕竟变形术有时间限制,不过他正在书写的羊皮纸是几块破衣服变的。
阿兹卡班的夜晚非常寒冷,即使这是夏天。
摄魂怪不负责给死去的囚犯安葬,就算有人无声无息的在监狱里死去,尸体也不会腐臭,等到魔法部官员来例行巡视时,才会将死者抬出去埋葬,那些遗留下来的衣服与毯子多半不会带出去,仍然丢在牢房里。
戒灵曾经是人类,虽然现在他们不用吃东西,也不会冷,但没事闲逛时,还是认真的将破毯子烂衣服拾起来带给卢修斯。
人类很脆弱…在他们还需要卢修斯前,戒灵肯定不会让他死,
至于卢修斯看到这些“礼物”时的反应,我们还是忽略吧,看这些衣服现在用来干啥就知道了。
在阿兹卡班,最清晰的就是风呼啸时的恐怖声音,还有海浪。
“亲爱的茜茜,我不知道我所写的这些最终能不能到你的手里,如果可以的话,请转交西弗勒斯,‘他们很可怕,远远超过你的想象’,那种邪恶语言的发音充满了恐怖的魔力,我怀疑如果用这种语言在花园里交谈一下午,金蔷薇的叶子都会凋落,如果每天都有人用这种语言在我的花园里密谈,马尔福家就再也看不见鲜花与草坪了。”
鹅毛笔停顿了一下,卢修斯想写得更明确一点,但是考虑到这些东西也许最后会被魔法部收走,他叹口气,继续记述那群看上去像摄魂怪的家伙:
“昨天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们没有面孔,除非有人的阿尼玛格斯是摄魂怪!除了对巫师灵魂毫无兴趣,他们与摄魂怪没什么差别,从来不走路而是漂浮——当然如果这是为了吓唬我,整天使用飘浮咒,并且一用许多天,我承认这是个不错的笑话——他们靠近的时候,潮湿的石墙与铁栏杆上会凝结白霜,让你觉得紧张、僵硬,无法遏制的恐惧,在我写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度过这样的生活半个多月,我确定从此之后,再危险可怕的情况也很难动摇我的意志,我必须说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到高兴。”
顺着岩石裂缝漏下来的雨水,za在cu制的木碗里,打断了卢修斯的思路。
他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走廊,现在不是上课的时候,只有一个戒灵飘在不远处沉思。
对贵族来说,这样的环境当然糟糕透顶,可这里是阿兹卡班,没有摄魂怪一天三次的在牢门口晃,还能及时得到食物,这就够了.
许多囚犯都是半疯的,他们甚至不记得要吃东西,只凭着本能,在饿得不行的时候满地摸索,舔舐着漏下来的雨水。
这里的伙食五天才扔进牢房一次,全部是干硬得可以砸死人的黑面包,没有盘碗,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