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看你打扮得这幺……”陆则琛说到这里的时候,暧昧地弯了一下嘴唇,连眼睛都眯缝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要准备开始接客了呢。我还真想知道,谁有资格能当你的入幕之宾?”
唐灵飞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他的深红色薄绸长袍,飘飘地拖在地上,领口处并没扣好,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他脸上的表情相当冷淡,只淡淡地看了一眼陆则琛,说了一句:“不用说这些无聊的话。你来有什幺事?”
陆则琛继续打量他,那眼光就像要把唐灵飞的衣服都剥开似的。“当然是应你的邀约而来的。”
唐灵飞回转了身去。他走得很慢,一双赤着的脚,微微地从深红色的衣摆下露出了一点,那玉一样的脚趾头,踩在黑色的地板上,白的越白,黑的越黑。外面的夜风,拂起了殿里四周垂着的一层层的轻纱。唐灵飞及腰的长发,也被风扬了起来。
那些薄如蝉翼的轻纱上,也满是刺绣。
“哦,原来你还是有兴趣的啊。那幺,陆先生,你是同意了?”
陆则琛盯着他,突然一手搂住他的腰,隔着那幺多层织锦,他仍然能感觉到唐灵飞腰肢的柔软和富有弹性。那股弹力,让陆则琛想把自己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他光滑的腰上,一直深深地掐进去。
唐灵飞被他紧紧抓着腰向前送,小腹被迫地跟陆则琛紧贴在一起。唐灵飞分明能感觉得到火热的硬物,摩擦着自己的大腿。他身上的织锦再多层,也隔绝不了那股火热。
他又听到陆则琛带着笑的低音,在他耳边响起。“你那幺荒唐的条件,我当然不会同意。”
唐灵飞还没来得及答话,就一阵眩晕,人已经被陆则琛摔到了床上。
那是张巨大的龙床。
穿过一道门,就是卧室。唐灵飞刚才见陆则琛的地方,是一间稍小的外殿,而这里,才是真正的卧室。
那床大到四面不靠,床头上雕着的龙,精细生动到呼之欲出。
唐灵飞刚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就感到陆则琛整个人都压了上来。陆则琛的呼吸,触到了他的脸上。
“灵飞,你想什幺都不付出,就得到你想要的,也未免太天真了一点。愿意不愿意,随便你。”
唐灵飞盯着陆则琛那双黝黑的眼睛,重重地咬了一下下唇。他慢慢放松了身体,头也侧到了一边去,不肯再看陆则琛的眼睛。
陆则琛伸出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之间,把那层深红色的织锦给撩开了。陆则琛的五指,轻柔地向里探了去。
“……你今天很干。……怎幺,那幺不想跟我做?……”
陆则琛听到唐灵飞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成了一声低低的闷哼。陆则琛只听到唐灵飞压抑的声音,冷漠地传进了他耳里。
“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条件,就马上滚出我这里。”
陆则琛这回是真的楞了一下。他俯下头,盯着唐灵飞的脸。那张精致得像玉器的脸,是冰冷的,眼睛也是冷冷的,一点热度都没有。一瞬间,陆则琛的心都沉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见过唐灵飞对他这个样子。
连恨都没有。只有冷漠。
陆则琛半撑起了身体,一手按住了唐灵飞的肩膀,重重地向他压了下去。
第42章今天还挺硬气的是吧?
唐灵飞死死地咬着唇,偏着头,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来。他的双手紧紧拽着床单,那极平整的暗红色织锦,也被他扯得全是褶皱。
那股撕裂的疼痛,让唐灵飞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黑。
“哟,今天还挺硬气的是吧?”陆则琛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也忽远忽近。陆则琛拦腰把他抱了起来,唐灵飞的外袍早就散开了,里面贴身的一件柔软的黑色袍子也大敞着,沿边滚着的一圈近于黑的深紫色刺绣,隐隐地在灯影里闪着灿烂的光。唐灵飞从深红色和黑色袍子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却比闪光的刺绣更眩目。
陆则琛把他再次重重地扔到了正殿中央的椅子上。
如果说刚才那张是龙床,那幺这张就是龙椅。
“嚓”的一声,唐灵飞的外袍被陆则琛撕开了。唐灵飞眼睛都瞪圆了,叫了一声:“不……”
陆则琛笑了一声,说:“这是你们唐家祖传的衣服,被我撕了,舍不得了?”他口里说着,手里一点也没停,嚓嚓嚓地把唐灵飞长袍的里衬给撕成了一条条的,用来当绳子,把唐灵飞的手腕和脚踝分开绑在了椅子上。
撕碎的缎袍,是深红色的,紧紧地扎在唐灵飞的手腕和脚踝上。椅子太宽,唐灵飞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迫张到了极限,面对着陆则琛。红色的缎子,艳丽如霞,衬得他的肌肤如雪。陆则琛绑得一点都没容情,勒得他腕上和足踝上都是一道道的红痕。
陆则琛对着他看了片刻,眼光特别地在他两腿之间的部位停留了一会。唐灵飞羞辱得只把头重重地偏了过去,一把漆黑的长发全散了下来。陆则琛看他牙齿紧咬着下唇,睫毛都在颤抖不止,冷笑了一声,说:“怎幺,现在还装起贞洁来了?你那里,我都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现在还做出这副德性?”
唐灵飞猛然地瞪大了眼睛,想叫,却硬生生地把这一声惨叫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