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啊。
行政院招聘就罢了,把胭脂阁拿出来招聘吧,如果是胭脂阁的招聘我绝对削尖脑袋都要挤进去。
看看那胭脂阁的从业人员,工作环境好,工资收入高,一个个养的油光水滑的,走路都神采飞扬,没有一点从商低人一等的自觉,真是让人嫉妒羡慕恨啊。
不管外界如何议论,三兄弟拿到了正式批文,立刻着手行政院的建设,对于办公地点,三兄弟一合计果断采用了拨下来的北大门驿站。
对这破驿站,他们只作了最简朴的维修,不漏风不漏雨就成,行政院不是没钱嘛,因陋就简吧,整个行政院最显眼的就是大门柱子上熊细宝龙飞凤舞亲自撰写的对联:
上联:吃百姓的饭,穿百姓的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下联: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休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
横批:天下为公
正式挂牌那天的仪式也很简单,只点了一窜鞭炮,比街边小吃店开张还简单,现在街边的一个小吃店开张还送顾客一二个馒头包子,热闹一番。
虽然行政院场所简陋,仪式简单,来围观的各界人士倒没多少风言风语,因为大门口的那幅对联触动了大家的内心。
有一种精神即使你会认为它很傻,很天真,但却没法开口嘲笑它,心底里还会为它而感动,就是有了这种精神,世界才会越变越美好。
第一个前来应聘的是陈院士的儿子陈青山,户部最年轻的给事中,正五品的官员,在户部前程一片大好。
薛宗泯绝对不相信陈给事中来应聘是看好了行政院的发展前景,一番相谈下来,薛宗泯了解到,陈青山真是让自已的师尊陈院士给逼着来的。
说到自己的父亲,陈青山摇摇头,一辈子都生活在理想主义中,报纸上刊载的行政院宗旨使命直接戳中了他的萌点,如果不是自己年纪太大,绝对自己卷着铺盖就来了。
自己没办法来,就逼着儿子来,陈青山在户部那么重要的岗位,消息来得精准,行政院如何成立的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一看父亲被报纸感动的老泪纵横就知道要坏事。
果然,陈院士一句话,直接要求陈青山辞去户部的职务,来行政院应聘。
陈青山自是不肯轻易放弃奋斗了十几年,有大好前景的职位,劝说陈院士:“父亲,谁都希望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贫有所依,难有所助,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但那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吗?”
“就是因为不容易实现,所以我们才更要去努力。”
“父亲,努力也要有点靠谱,薛翰林就是朝堂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行政院完全就是一出笑话,就薛翰林光杆司令一个,没有任何基础,行政院能干什么?不出半个月恐怕就要关门大吉,到时没了工作,我们一大家子喝西北风?”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还有在太学府的收入,饿不着你们。”
陈青山心里说道,你太学府的收入十几年没看到你拿回家了,家里不仅看不到你的收入,还经常把我的薪资捐出去。
一说到薪水,看看儿子愤愤的脸,陈院士也讪讪的,放软声音说道:“青山,现在是薛家那些小子们最困难的时候,我担心他们一个人都招不到,这样太打击他们了,这时候我们不帮他们谁帮他们。”
陈院士说道:“我也知道实现理想是很困难的,但如果谁都不肯去做,那么这个理想就永远是理想。现在有人放下一切去追求,不管成不成功,都是向理想迈进了一步,就为这,也值得我们去追随。”
陈青山叹了口气,深了解自己父亲的陈青山知道,薛家小子们描绘的情景太合父亲的意了,自己的父亲已经七老八十了,如果自己不代替他去贡献点力量,只怕他真会死不瞑目。
罢了、罢了,就顺父亲的意好了,大不了行政院真关门倒闭时,自己接父亲的班,去太学府做先生,想来自己一榜状元,做个太学府的先生还是有资格的。
辗转了一晚上的陈青山第二天顶着一脸的青黑向户部尚书递交了辞呈,在大家怪异的眼光中收拾自己的东西去行政院应聘。
宗泯、细宝面对恩师的鼎力相助,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陈青山拍拍他们的肩膀说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别辜负了你们老师的殷切希望。”
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来行政院应聘的人居然不少,这归功于胭脂阁和薛氏钱庄在全国的成功。在胭脂阁和钱庄工作的人生活条件明显改善,这让他们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更让人心动的是,胭脂阁和薛氏钱庄有个规定,在胭脂阁和钱庄工作到六十岁后,可以退休,退休后胭脂阁和钱庄将继续发放退休金,让退休人员安度晚年,这在全国是唯一一例,跟那些政府官员们是一样的待遇啊。
所以在全国,胭脂阁和薛氏钱庄是一职难求啊,能进到这两家任职,全家人都觉得是一份荣耀,讲话都大声了许多。
胭脂阁和薛氏钱庄的职位相当难求,现在听说薛氏三兄弟又要开办行政院,那就是个机会啊,能成功经营胭脂阁和薛氏钱庄的薛家三兄弟绝对不可能象朝堂里的那些官员说的那么无用,冲这点来应聘的人就不少。
还有一些就是来参加秋围的学子,跟陈院士一样,让熊细宝的报纸煽动的热血沸腾,激情万分,秋围都不参加了,直接跑到行政院来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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