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左手从拳击少年结实的左排腹肌上滑开、借着汗水游移到小帅哥的窄腰上、一把搂住,然后右手把剑柄向前大力一送……
“啊~~~呃啊~~~”
白骨剑再度捅入,浩然的腹肌痛到完全崩溃,他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然后脱力跪下。
俊美的拳击少年,赤裸着结实累累、而且绷涨到极限的一身肌肉,因为痛苦而发颤、因为耗力而满身大汗。如果他身上插着的长剑不足以作为斗败的表征,那么无言地向敌人跪下、还莫名地翘着十九公分长的ròu_bàng、还流着yín_shuǐ、还抖着,这该算十足的耻辱了。
这个时候,见到浩然十足的败象,原本重伤而在一旁看戏的邪医,便走了过来、打发两名忍者去连手对付宇振,打算独自享用浩然这个远近驰名的肌肉帅哥。他一起脚,一脚踏在跪在他跟前少年的胸膛上,然后霸起十足地一边向下踩压、一边反手向上缓缓抽出长剑。
“呃呃呃啊……”
浩然的气力刚才便被折腾耗尽了,他就是想忍也没有办法,更别说抵抗了;只能让邪医一口气将跪着的自己踩着向后倒地、痛得在敌人的脚掌底下不停乱颤。
邪医很满意眼前的这一幕,在他脚掌底下,拳击国手圆鼓鼓硕大饱满的胸肌,因为剧痛而奋力,硬,却又带点弹性,就得像充饱气的输胎一样;邪医用力地踏了几下,就像电影里面成功击倒英雄的坏蛋那样耀武扬威。
再往下一点,浩然打拳练武锻造出来的,结实绷涨的八块腹肌,状态就没有这么好了;伤口被白骨剑拉扯,还是会反射地想要出力去夹住,但却又一下子就痛到脱力。这八块饱受残虐的腹肌,就这样一下撑大涨硬、一下崩溃发颤。
原本那一身结实累累的筋肉线条,沾满汗水、出力发亮,应该是力与美的象征,现在看起来却分外可怜。邪医将长剑抽出后,将它化为白骨鞭;他退了半步,然后开始奋力地抽打着眼前这个赤裸着筋肉的拳击少年…
“啊!啊!呃!啊!呃!”
邪医的白骨鞭瞄准的并不是浩然那一块块硬梆梆的强韧肌肉,而是精悍裸男躺着的时候,直直向上翘起、超好瞄准的巨型ròu_bàng。少年的巨根因为充血而极度敏感,而且白骨鞭上附有谪星的水相妖气,再加上邪医几乎有一半都成功击中那块湿答答的红嫩guī_tóu;“啊!啊!啊!啊!唔…啊!呃!”
拳击少年就算平时再怎么苦练肌肉,像这样被直接鞭抽着guī_tóu,大概也只有痛到哀嚎的份了……更何况他为了要减少出血,即便再怎么痛,也要让受创的腹肌、背肌出力夹紧创口。
邪医本可以直接击昏浩然、把他抓走,甚至再去制伏一旁仍在缠斗的宇振;但他多少也被这残虐的快感搔动了心,他选择一鞭一鞭地凌虐、看着浩然因剧痛和ròu_yù而挣扎,因而一点一滴地被榨干仅存的体力。
“浩然!”宇振见状,几次冲撞、企图闯过八名旗使,却屡屡失败,反而因为急燥而险象还生–本来浩然应该会想忍住哀嚎、以免再让宇振分心的,但现在的他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啊~啊~啊!啊~~!”
人家说战场上士可杀、不可辱,浩然虽然身处在敌方大营中,但围观过来的魔卒越来越多,大家都在看这个结实精悍的拳击英雄,是怎么样全裸躺着、任人一鞭又一鞭虐打他那根,越抽越硬、还抖动流汁的yín_dàng肉屌,然后整个人爽到肌肉绷涨、不停吼叫着。
也不知道鞭了多久,邪医停下手,看着地上胸膛大力起伏、不停发抖的筋肉少年,彷佛就连喘息都会带来剧痛一样。邪医俯低身子,打算抱起地上的浩然;他把拳击国手的体力虐地一点不剩,就是要让少年英雄在清醒的情况下、毫无抵抗之力地让然自己被带回敌人的后方大本营里。不料……
“啪啪啪啪啪啪啪……”、“磞!”
一阵白光闪过,浩然忍了那么久,终于挨到了魔剑被拔出、而且邪医总算主动近身;他祭起被耀川的爱心真气充能过一次的丁甲之术,让身体瞬间恢复到完美状态,然后一举抡出绝招“ak重拳”不停地击碎邪医身上的妖骨。
耀川的计划是,让特武警队的队员们拼死撑到浩然的刺杀完成,然后利用魔军的群龙无首进行掩杀;要是邪医未死,而且伤势不够重,只要他实时出面、重新领军,那一切就功亏一篑了。那不但弟兄们白挨了这阵硬仗,特武警队也未必能撑住后面几波的攻势。
因此浩然中剑后为了怕任务失败,担心自己就算用了丁甲术追上去,邪医也找到方法遁走了,因此一直不敢反击;再加上他发现邪医因为自己的痛苦而留下脚步,便任由两名忍者玩虐自己,只为了等到邪医近身到无法闪避的距离。
果然邪医因为距离过近、又出于意外,加上俯身时重心不稳,一连吃了浩然二三十记重拳,身上最为重要的妖骨严重破损;他为了保命,别无他法,念咒爆散自己的一身血肉、把余下部份完好的白骨,借着血光飞速遁走。
这次邪医虽然逃走,但浩然很清楚敌人已仅余最后一口气了。他转身帮忙宇振收拾那八名旗主和两名忍者的同时,砍倒战天军的帅旗、并对天发出烟花讯号。““战天元帅死了!战天和兽王反目,被兽王杀了!”
“白骨邪医死了!敌人要撤退了!”
“杀!别让魔兵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