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河在想事情,他总觉得一遇上石诚,自己的脑子就有些不大够用,他们这算什么关系呢?是敌?是友?是亲?是疏?
石诚见元清河一脸若有所思的出去了,便跑到帘子后面,脱下一身脏衣服,那衣服吸饱了汗水几乎粘在身上,往地下一掷,扑腾起浓重的酸臭气味。他美美的靠坐进澡盆里,长出了一口气。
及至傍晚,元清河见石诚屋子里依旧黑洞洞的没有动静,也不晓得那人吃不吃晚饭,凑到门前听了听,谁知稍微一推,房门自己就轻轻开了。幽暗的屋中传来清晰的鼾声,但是床上没有人。
拉开浴帘一瞧,只见石诚依旧坐在浴桶中,泡在已经冰凉的洗澡水里,人已经靠着桶壁睡着了,一侧的肩膀白皙圆润,浮在水面上,肩膀上赫然印着一个浅红色的牙印。
看到自己留下的牙印,元清河稍微起了点怜悯之心,没忍心去叫醒他。他在床上铺开一条毯子,又折返回去,双手插/进石诚腋下,轻轻松松将人给抱了起来,一路水淋漓的抱上床,轻轻平放在毯子上。那人仿佛是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