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让白涟在床/上以为的地方哭,只要白涟一哭,他就心疼得厉害,温柔的哄道:“不讨厌,我最爱你了。”
一说完木君心却自己先双目湿/润,这个梦太逼真,逼真到他不敢相信。
白涟一听,直接吧唧一下,往木君心的眼角便亲了下,还轻轻的吸/允了下,脸红红的舔/了舔唇,说道:“你才哭,每次我娘要哭的时候我爹就是这样,这样的……”话还未说完,又往木君心的嘴巴亲了过去。
他才不会说刚刚的味道咸/咸的,现在他想尝尝看木君心的嘴巴上是不是有和他爹说的媳妇儿有甜甜的味道。
被亲的木君心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心脏重启一般,噗通噗通的跳着,小师弟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吧。
若说建邺小城今日发生了什么怪事,那便是木家药罐子小少爷和白家小霸王竟玩到了一块,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白家的小霸王出生时竟祥云汇聚,天降梵音,一夜间建邺城开满了白荷,白员外大喜,便将小少爷取名为白涟。
这小少爷出世时竟有赖头和尚不断上门讨要,被白员外拿着扫帚三番两次都赶不走人,直到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出现,此事才作罢。
心疼小儿子的老爹便自幼将小少爷宠上天了,竟宠出了个娇蛮个性,要什么就得有什么,好在白涟想要的东西一向不过分,白家上下便倾尽全力为他寻找到,直到遇到了木家的小少爷,竟看中了人,一见钟情,说什么也要娶回家当童养媳。
这木家小少爷自小就是药食不停,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从未与外人见过,也不知白涟是怎么突发奇想竟钻进木家的狗洞里,寻到了在病床/上的木君心。
需知木君心岁病弱瘦小,表情呆滞,不常言语,却生得肤白貌美,宛若精心绘制的瓷娃娃一般,白涟便将人狠狠的抱着,又亲又搂,直到下人发现了白涟,才将两人分开,白涟却摘下自幼带的莲音玦塞进木君心的手里,直言这是定情信物,他日/他要娶他过门,而被亲得满脸口水的木君心连/发了三日高烧。
三日不能见到木君心已经是白小霸王的极限,便有了上头的这一出由质问演变到了嫁娶上。
要知这白涟才八岁,木家小少爷更是比他小了一岁,说什么娶童养媳大人间自然当是玩笑,便由着白涟追在木君心身后胡来。
木君心可不管他人怎么想,他和白涟是天生一对,没了白涟,便没有木君心,他的心脏是为那人跳动,这个梦说什么他也不会醒来。
白涟牵着木君心,两个孩子紧紧的贴在一起走在建邺城的青石板路上,倒有几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喏,你吃。”
白涟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木君心的跟前,语气听上去满不在意,双眼却期待的偷看着自家的小媳妇。
木君心这个伪孩子自然看出了白涟的心思,便假装有一点点脸红,同样偷看着白涟,在冰糖葫芦上舔/了一口,万分娇羞的推给了白涟,而白涟就在木君心舔过的地方轻轻的咬了一口,嚼了一口,快速的往木君心的嘴巴上亲了上去,将含在嘴里的糖葫芦推进木君心的嘴里。
而木君心也学着白涟,两人就一根糖葫芦吃了足足半个时辰。
默默围观全程这两人甜到让人腻乎苦逼的越轻然:“……”
突然木君心向偷/窥的某人丢了一个眼刀子,随后满脸嫌弃的皱眉了,他自然是发现了越轻然,但是,越轻然身上那个诡异的光环却让他十分厌恶。
那人像是晨曦里最美的一道阳光,柔弱却让人着迷,他眉目含情,宛若春山新雨后般干净纯澈,似乎只需一眼,便将一颗心全数沉溺在他身上,只想将他捧在手心上时时刻刻着宠溺他,保护他,将他囚禁在身边,他的唇甚比娇花,让人只想一亲芳泽,天地间最美好的一切似乎就在他身上。
木君心见鬼的不知为何心中会冒出对越轻然这样的念头,一阵恶寒,暗道不好,越轻然身上的光环太过古怪,决不能让小白涟着了越轻然的道。
可当木君心想要遮住白涟的眼睛时已经迟了,白涟正盯着越轻然发愣,一动不动的看样子已经中招了。
木君心脸已经黑了,为什么他的梦里会出现越轻然这种古怪生物,可不可以将他抹杀?
“等等,等下师弟,别放杀气了。”越轻然头疼的看着跟前的两个小孩。
他的声音宛若天籁之音,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就让人沉醉不已。
木君心越来越想将越轻然人道毁灭了,他抓着白涟的手,要是白涟被越轻然勾走了,还是让越轻然死吧。
越轻然假装自己没看到木君心快实质的杀气,也没看到白涟受他身上光环影响露出来痴迷的眼神,满脸正经道:“师尊命我将你们两人带回天河宗。”
【木师弟你先冷静,大家有话好好嘛,你把小师弟的眼睛蒙起来了,就好了。】木君心大惊,他竟真的如真的幼童一般,一身修为全无,只好依越轻然的传音,趁着白涟不注意,从白涟的背后踮起脚尖伸出双手蒙住了白涟的眼睛。
“怎么天黑啦?”回神后的白涟还不知自己中了越轻然特殊的光环,懵懵懂懂中,他瞬间清醒,扳下木君心的手,指着越轻然,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不要看他嘛。”
木君心微红着脸,“不看,你也不要看他好不好。”
白涟同样红着脸,“不看他,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