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拐走了出家。”
“他敢!”
君莫心满脸阴戾四处寻望白涟说的老和尚,就跟护食的野山一般,一触即发。
“瞧把你紧张的,快走吧,我听说前头有家酒楼,芙蓉水晶虾,白雪鲈鱼……鲜美无比,我早就念想了。”
君莫心见白涟紧紧牵着他的手,这才心满意足的往白涟说的酒楼走去,不见白涟藏在身后那接近半透明的手。
两人享受了一番,白涟突然提议去平城,君莫心虽疑惑,却也顺了白涟的心意,乘风踏云,半日便到了平城。
此时平城已到落暮时分,也不知时不时巧合,今日又是放河灯的日子,那卖河灯的小贩竟认出了木流风的样貌,几番美言,说得君莫心心痒痒的,竟连连买下了十几盏河灯。
白涟无奈的看着君莫心,说道:“怎买这么多。”
君莫心哼哼唧唧的说道:“一盏怎么配得上我,放河灯,放河灯。”
他才不会说,放了那盏红色的姻缘花灯,是为了许愿白涟和他能够白首到老。
当两人放完河灯时,君莫心强硬拉着白涟上一艘花船,神神秘秘的蒙着白涟眼睛,让他不准偷看。
待君莫心捣鼓了许久,才别别扭扭的说道:“睁眼吧,不许笑!”
火红的嫁衣穿在君莫心身上撑得有些紧,头上的凤冠也带弯了,更遑论脸上红得吓人的胭脂,跟猴子屁/股似的。
“噗,”白涟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师兄你这是,这是……”
“不许笑,不许笑。”君莫心气急败坏的看着大笑不止的白涟,急中生智,将人抓到怀里,狠狠的吻住那张此时让他又爱又恨的红唇。
“唔……”
白涟被吻得浑身酥/麻,任由侵入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扫荡,直至他满脸潮/红,软若无骨的依靠在君莫心怀里,君莫心才放过他。
君莫心用手指抹掉白涟唇/间的水丝,放到白涟的嘴里让他舔/了一下,“师弟莫要笑了。”
此时白涟已不想分出到底是君莫心还是木流风,明明就是同一人,他爱的从来是那个捡到他的完完整整的师兄。
“若要我不笑,师兄今日便嫁于我如何?”
“好。”
白涟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娶一个比他还健壮的新娘子,定下白首之约,嫁衣被穿得不伦不类,可在他眼里,师兄比天底下任何一女子还要美。
“娘子,为夫替你画眉如何?”
君莫心被深情款款温柔的白涟电得有些摸不着北,难得红脸,黏黏糊糊的回应道:“那好吧。”
君莫心看着一笔一画精细认真为自己画眉的白涟,起初穿女装的别扭劲淡了不少,坏笑道:“春宵苦短,夫君还是我伺候你歇息吧。”
到了床/上谁是夫君还说不定呢!
白涟一声惊呼,竟是君莫心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了布满红纱帐的床/上,红纱被拉了下来,红泪烛还未滴尽,印着里头对影成三人。
芙蓉帐暖度春宵,难得依偎在一起,此情不渝,这样便好,管它世易时移。
☆、第45章 四十四十朵白莲
白涟很少焚香,淡淡的青烟从香炉缓缓而升,这是他向越轻然讨来的安魂香,果真让木流风睡的很沉。
白涟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睡着了的木流风,伸手想要去碰触木流风,却在半道中收了回来,他的手变得透明到极致甚至要消失一般。
回首往事,现在倒像是他在做梦一般,他有很多事想要和师兄说,最终只能付之一笑。
师兄于他宛若最耀眼的阳光,能共饮悲欢,白涟这一生已圆满。
“师兄……”
白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他将那块栩栩如生的莲音玦放在木流风的手中后,笑得异常的温柔,摇影红烛一直照着,却已没有他的身影。
轩辕峰上的元明突然睁眼,满是哀伤看着只剩星火的魂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前尘往事皆是空,这次为师就助你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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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昨日梦见师尊了,我想他了。”
“那我们明日便回轩辕峰去,让师尊为你我做媒。”
我以为定下白首之约,我们便可从青丝相守到白头,可你为何会忍心先离我而去。
木流风寻遍了平城的每个角落,却还是找不到白涟,他对自己说白涟说不定在和他开个小玩笑,定是先回了轩辕峰,一如多年以前,白涟在他们的屋前等他归来。
只是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白涟常常会坐在他们暂住的小筑发呆,指着庭院中美丽至极的藤花说师兄是树,而他是依树而生的藤,离了师兄便无法独活。
每当师弟说这话时,作为师兄的他定会将师弟的屁/股打的通红,在床/事上更是让白涟眼角哭得通红誓死不离开他。
事后他常常趁着白涟熟睡后画着师弟的轮廓,有一句话,他从未对他说过,你若不在,我还未死,也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回到轩辕峰后,木流风只得到白涟还未归来的消息,就在越百两人相互使眼色,若是木流风发狂了便联手制住他时。
哪知木却只是摊开手心看着白涟留下的那块玉玦,神色如常道:“我等他回来便是。”
木流风如此安静正常的反应,反倒是让越轻然和百里千两人心头颤颤,小师弟往常若是伤了一根毫毛,木流风都心疼不已,如今人没了,这般反应,却让人心头戚戚。
越轻然因为身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