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到能淡定接受了,木流风对着一朵花反复做着各种表情,其中最多的就是花痴脸红和咬牙切齿,若是这样也就算了,每次木流风亲那朵花时都会留下亮晶晶的口水,摸花的时候,恨不得摸到底部的根茎。
若不是这朵玉莲花是个法宝,只怕白涟还没从花里出来,就已经被掌控木流风身体的君莫心给辣手摧花了。
百里千暗叹木流风怕是被轩辕峰的冷气给吹傻了,而纳闷自己不知为何时常会在峰顶醒来,不过醒来却能看到藏着白涟的玉莲,木流风的心就暖暖的,温柔的亲了亲花瓣,便回去霜寒洞做他的大家闺秀,等着白涟出关。
好在百里千心地善良的为木流风瞒下了这事,直至许久还未有第二个人知道木流风曾对着一朵花做着如此让人捉(s)摸(x)透(ku)的事。
日在就在百里千看着君莫心用着木流风身体表演精分,木流风莫名其的为君莫心背黑锅一天天的过去,倒也给冷寂凄清的轩辕峰添了一丝生机。
这一日,轩辕峰顶突然金光万缕,划破长空,直照在洁白的玉莲上,一直闭合的玉莲竟舒卷开来,华光倾泻而出,所过之处,步步生莲,吞尽寒冰,瞬息之间,水际轻烟,接天莲叶,风定池莲自在香,白涟就蜷缩在中心最大的荷叶上。
宛若神迹一般,十里荷花又占据了轩辕峰顶,百里千再看向他缓缓走来的白涟,白衣阙阙,宛若仙人。
“二师兄。”
这一声二师兄如玉扣清泉,娓娓动听,却将愣神的百里千给惊醒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那个血洗宗门时笑如朗月的男子了,百里千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变冷。
闭关已久的白涟此时身心舒畅,一眼便注意到百里千脸色难看,伸手要去碰触百里千,“二师兄?”
啪的一声,白涟的手被百里千打掉了。
百里千压下心头的惊惧和不安,艰难道:“抱歉小师弟,我,我还不习惯有人……”
“涟儿,你总算出关了,可想死为师了。”
百里千的话还未说话,便被赶来的元明的打断,打破了他和白涟间的尴尬,倒是让他舒了一口气。
元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涟许久,决口赞道:“好,好,好,涟儿长大了,也厉害了。”
一晃四年,白涟确实如同元明所说长大了,修为以到筑基后期了,若能悟道,便能筑成金丹,再说经过玉莲的润养,白涟出落得越发俊秀,仙姿佚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当初瘦巴巴的小白莲变成了仙气满满的大白莲。
白涟回到了他与木流风同住的屋子,庭院和屋内的摆设全未动过,依旧如他走的那日一般,可却少了几分人气。
拿起曾经木流风曾经教导写下诗句,师兄还在寒霜洞。
山川寂寥,冰天雪窖,寒气逼人,肌骨受砭,越是接近寒霜洞越冷得让人无法忍受,就算是有九音梵莲护着,白涟还是被冻得直打哆嗦,“师兄,师兄,你在哪里。”
四年对于白涟来说只是一闭眼一睁眼而过,入夜了木流风还未归来,他自然又担忧了,控制不住脚步,还是出来,在透骨奇寒中寻找木流风。
寒霜洞内闭目打坐的木流风突然睁眼,目露精光,是白涟来了。
木流风贪婪的看着在洞外呼喊他的白涟,好像要把这四年欠缺的全补回来,他的小师弟更好看了,也长大了,白涟被冻得鼻子通红,木流风暗恼,不该让小师弟来此地找他的。
白涟周身的风雪突然扭成一团,木流风从身后为白涟披上了外袍,将他抱住,轻轻叹道:“师弟。”
这一声温柔的师弟让白涟无法呼吸,热泪盈眶,梦中那声叹息,无法忘怀的人一直,一直就在他身边。
白涟抓着木流风的手臂,整个人往后仰靠在木流风的胸膛上,脑袋搭在肩膀处,好遮掩住他的失态。
木流风吸着熟悉的淡淡莲香,好似给他空洞的生命注入久违的生机,他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师弟,师弟,心里一遍又一遍呐喊着白涟,怀中人,他视若珍宝。
木流风想将白涟抱下峰顶,白涟连连拒绝,又不是四年前的小孩子,如今他与木流风只差半个头,怎能像四年前让木流风直接公主抱。
谁知木流风竟然直接将白涟扛上肩了,好脾气的白涟顿时脸都黑了,木流风这是说什么也不让他走路回去,好在一路上只有星月相伴,白涟庆幸没被他人看去他丢脸的模样。
木流风将白涟放在床上,与白涟对视,温柔的看着他,“师弟你且先歇息,待我去洗去这一身寒气,再来与你同眠。”
呆愣在床上的白涟:“……”
这个画风好像不对,师兄不是该和小师弟西窗烛剪,秉烛夜谈么,怎么许久未见,竟先要跑到床上睡一块。
这边木流风高兴得要起飞,那边君莫心脸已经黑成炭了,他竟能看到木流风与白涟相处的画面,木流风让白涟在床上等他时,站在君莫心身旁的颜单翼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气温低得吓人,暗怪道,这君莫心前些日子心情不是乐得跟快花似的,今个怎么又变了样。
木流风将自己洗干净了,换好衣服后,突然一顿,再次睁眼时,随还是原本的样貌,却多了分致命的邪魅狂狷,这回倒是换成君莫心乐上天了,他竟及时的能控制木流风的身体。
君莫心进屋时,白涟还未睡,半躺在床上反着书,等着师兄归来,乌发垂落,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