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高潮的月渺已经没有力气阻止镜生的动作,只能瘫软着身子感受大ròu_bàng插在穴里的饱胀感,和大guī_tóu摩擦花心的战栗感。他的身体过去十多年一直都在享受这样的快感,他知道等镜生吸够了奶头就会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花穴里,然后肏穿他的宫口,将火热的jīng_yè灌进他已经孕育过生命的子宫里。
惯于享受的花穴根本不需要月渺的控制就能自觉地吸咬ròu_bàng,有时候月渺痛恨花穴的yín_dàng,因为在授喜神官的身下他一样能爽到极致,不停地cháo_chuī告诉对方自己的快乐。而当镜生被他夹得舒服时,他又为花穴的yín_dàng而庆幸,他所拥有的太少了,能给镜生一点是一点。
很快奶头被火热的嘴唇包住了,连粉嫩的乳晕都被镜生吸进了嘴里,从前被调教时月渺的奶头每天都涂着淫药,这幺多年过去了,这里依然是月渺十分敏感的地方。因为吸奶头时镜生弓着身体,花穴里的阳物便死死抵住了穴心,月渺受不住上下同时的酥麻,未经触碰的小ròu_bàng射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月渺的呻吟声不停传到月游耳朵里,让月游莫名有些羞耻起来。虽然他没有那个yín_dàng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