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他有发小,有同学,也有兄弟,更有省游泳队的队友,不是每一个人都交好,但是能够亲近他的依旧有那么三五个,这些人就像他一开始给游乐的定位那般,可以一起笑,一起闹,一起学游泳的兄弟。
可是,这些人确实在他心里只能做到兄弟这一步了,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可以亲热到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却绝不会想着去亲吻,不会思考用自己的某处进入对方某处,对于直男而言,那地方是排泄处,其实很脏。而且光是想到那些对方有自己也有的部件,唯一的记忆就是谁的大点,谁的小点,绝对不会往远了想。
可他没想到,这世上就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在最适当的时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游乐,认识的时候还是不大不小的孩子,漂亮的脸蛋还带着一点稚气,身形也还没张开,从头到脚带出来的是一股子俊秀。
说句不好听的话,袁铮对游乐的定义多少偏女性化一些,就像那些英气勃发的女人,性别被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