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朝……别……勉强……”
没想戚少商在这种情况下仍如此体贴他的感受,顾惜朝眼眶一热,转念却想到自己即将负他更多,不由得对自己发起狠来,扶住那火热硬物,对上后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没有开拓没有润滑,就这么生生纳进一个开头,顾惜朝痛得脸色发白,身体也抖个不停。
戚少商心疼不已,扶住他的腰,柔声劝说,“慢一点,惜朝……不急……”
却不想戚少商越是温柔,顾惜朝越不争气地想要掉下泪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攀住戚少商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便要狠狠坐下。
“惜朝!”戚少商万没想到之前还又羞又怕的人此刻竟这么豁出去地折腾自己,一惊之下拍了他的麻穴,把他从分身上拉离开去。
被点了穴的顾惜朝喘吁吁地软倒在椅子上,眼角却抑制不住湿润起来。
“惜朝,你怎么了?”戚少商关切地抚上他的脸,仿佛担心他病了一般,“刚才开始就不大对劲……”
顾惜朝咬着下唇愤愤的说:“你才不对劲呢,一大男人,办个事还拖泥带水的……你究竟还要不要……要不要……”接着的却再说不出口来。
几句话虽然说得掷地有声,人却还是软绵绵地倚在椅背上,衣领经过刚才一番拉扯,变得松松垮垮的,隐约露出颈下胸前的美景,衣服下襟也散开了不少,再遮不住底下的光裸的修长美腿,散发出淡淡玉色的光晕,白色的长裤仍然凌乱地卷在膝盖下,没脱掉,也没拉上,却比直接玉体横陈更引人冲动勃发
戚少商虽然心里疑虑顾惜朝的一反常态,却经不住这幕香艳的刺激,伸手解了他的穴,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谁说我不要了?”戚少商一边埋头在松散的衣领间探寻宝藏,一边缓缓往他不着一缕的下身摸去,“但是要也不你那要法,会伤着你的。”
柔嫩光滑的双臀令人爱不释手,反复揉揉捏捏了许久,才把指头探到了幽穴的门口,却不直接扣门,只在会阴及穴口上轻拢慢抹,时轻时重按压。
“呼……唔……”顾惜朝被撩得气喘吁吁,伏在他肩上,微撅起臀,任他更肆意的玩弄。
“真的不怕?”戚少商虽然早就心急火燎的,但还是想最后确认一下,要是一会再来次半途喊停,他非从此不举了不可。
顾惜朝没有抬头,只埋在他肩窝里闷哼了一声:“罗嗦!——唔!”话音未落又低声惊呼起来,戚少商的食指再不客气地闯了进来。
戚少商慢慢转动手指,越嵌越深,然而甬道内始终干涩,待到整个指头全插进去,顾惜朝已经话都说不出来了,又硬争着不开口呼痛,只一个劲的嘘喘。
感觉到堆在肩上的一泼卷发颤抖不停,戚少商终究不忍,正要缓缓抽出来,突然感觉顾惜朝内壁一阵收缩,将指头紧紧绞住,耳边传来他带着几分啜泣的颤音:“别……不要紧……我……不怕疼……”
戚少商心里一恸,低声安抚道,“放心,我不走……你先放松一点,我去找些油膏来……”
顾惜朝闻言才略松身体,呜咽一声,让手指退了出去。
也许是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虽然嵌在里面的时候痛不可当,可一但退出去又觉得内部麻痒无比,一阵阵地发虚。
戚少商绕了半圈,一时也没找到合用的油脂物事,正着急间,瞅见一旁棋盘上有个白色小瓷瓶,一眼就知道不是连云寨里的东西,拿在手上一掂,转问顾惜朝,“这是什么?”
顾惜朝看了眼,“那是特制的伤药……”那日教训了四乱之后拿给他们涂抹,事后就一直搁着忘了收起。
戚少商拔开瓶塞,一股浓郁药香扑鼻而来,沾了一些在指尖,感觉膏体研磨得甚为细腻粘稠,心下大喜,坐回到椅子上重新将人抱在怀里,柔声问:“这,可使得?”毕竟他对药理不甚熟悉,万一有毒副作用就糟了。
顾惜朝此刻心乱如麻,稍想了下这药的成分,也无非是血藤川芎红花一类的活血化淤药材,并没什么不妥,便略点了点头,一转念想到要拿来做这用途,又禁不住脸红耳赤。
戚少商已是憋了许久,满腹欲火都快把头发烧着了,一得他的应允,立刻用指蘸取了膏药,探进幽穴里勤奋开拓。
先是在穴口浅浅转了一圈,仔细抹上一层膏体,接着便模拟交欢的方式,开始不断来来回回抽刺。借着膏体浸润,手指进出毫不滞涩,渐渐越插越深,越抽越快……
“嗯……啊……”破碎的呻吟再难抑制,一声声从顾惜朝紧咬的唇间溢出。身下那甜美的折磨一半来自那肆虐的手指,更多却是因为那药膏—
那冰冷的药膏一进到体内,马上变得火辣辣的。顾惜朝心里暗叫不妙,隐约想起晚晴为了加快药性挥发特意在药里加了薄荷桉叶,更糟糕的是,他此刻才回想起那药里还含有乳香丹皮,而这几味药正有催情作用!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顾惜朝算是领教了。
幽穴内不同于外在筋骨肌肤,一触到药膏,药性很快就奔涌到全身,不多时,顾惜朝便浑身发热,尤其是后穴里,简直像是有把烧着的秃笔头正用力一下一下扫着娇嫩内壁般,又是麻痒又是疼痛,折磨得他美目含泪,经不住要哭出来,只巴不得快点有个更粗大的物事狠狠戳进去,好把那团邪火给扑熄了去。
再等不住戚少商的手指慢慢开拓,顾惜朝一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