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电梯。
钟舍在门将关未关之际,身子一闪挤了进来,「你和箫和怎么认识的?你也是兽医?学生?你是本市人?」钟舍发现自己对这个大男孩有着自己都惊讶的兴趣。
我要不要再烧他一次?炎颛认真地想。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突兀很无礼,但我真心的想和你交个朋友,不知鄙人是否有这个荣幸?」钟舍对自己现在的笑容非常有自信,从来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他。
箫和那个笨蛋现在大概正抱着肚子,蹲在厕所里骂人吧。明明是自己的体质不好吃坏了肚子,还怪他怎么一样的东西他吃了就没问题,真是个难侍候的家伙!
钟舍的表情有点僵硬,他的手都伸出半天了,那个小炎却在电梯打开后径自走了出去,就像根本没看见他一样。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惹人厌了?钟大帅哥伤心不解。
小炎......
特殊的气质,特殊的名字,也许应该找个人查查他的底细。
钟舍站在电梯口目送炎颛离开他的医院。
***
「嗯......嗯嗯。原来如此。」
箫和把手中拿反过来的图纸翻过来。
这家伙到底看不看得懂平面图?炎颛心中充满怀疑。
「你不要站在门口挡着光好不好!让开让开!」
箫和移到帐篷口继续研究。
炎颛盘腿坐在地上,捡起地上其它层的图纸快速翻动。
箫和看完一张从他手里夺一张。
十六层楼,外加地下两层,共六张图纸。
一个半小时后,箫和抬起头,动动僵硬的脖子,「小炎,过来帮我揉揉。」
喀喀,一阵捏拳的骨节声响起。
「算了,你忙你的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也不知道你在瞎忙乎什么,看不懂就别装懂!听哥哥我吩咐不就得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很小声地在嘴里咕咕哝哝。
炎颛面不改色,这种小程度的刺激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
「好了!我来分配任务!」箫和丢开图纸一拍掌大声说道。
「时间安排在凌晨一点,我们分头进入ced公司,你先想办法抓住一个警卫弄到他的门卡,然后用卡进入大楼去救人,我负责在外面把风。嗯......不错!真是好主意,就这样办!」
自私男笑得开心,自认为自己想到了一个无上的好办法,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充满鄙视的眼眸。
「那个......小炎啊,小炎炎......」
凑凑凑,凑到人跟前谄媚地笑。
「我看你肩膀僵硬,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帮你捏拿一番?」
炎颛盯着箫和褴褛衣衫中露出的锁骨,不深不浅,恰到好处的浮现。
看起来很漂亮,甚至可以用「性感」两字形容。
不知道咬在上面是什么感觉?
炎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箫和心中有点不妙的感觉,他怎么似乎好像看到眼前正蜕变为男人的大男孩,眼中又闪出那种奇异的光彩?
他小心往后挪了挪,咳嗽一声,大义凛然道:「我们这可都是为了救人!你怎么可以推三阻四,害怕任务的艰巨?这样你要到何时才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要是男人就给我做出男人的样子来!这次的事你可不能办砸,否则......」
否则不下去了,下半身的要害落人手心里了。
「你干啥?耍流氓啊你!叫你放开听见没有!」努力不让腔调产生变化,努力再努力。
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个阴沟里苟延残喘?
你当我都忘掉了是不是?
当着我的面就和野男人打情骂俏,真正水性杨花到家!
炎颛手中略略用劲,当下就听到有人惨叫一声弯下了腰。
「你、你他妈的快放开老子!否则、否则......啊!唔......」
炎颛冷笑,只不过把力道放轻了些,只不过从握改为揉,这男人就连叫唤的腔调都变了。
就知道三天不上你,你就开始发骚发浪,像你这种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就是要有人把你操得连床都起不来才行!
另一只手干脆把男人按倒在地上,翻身就骑了上去。
「小炎,你要干什么?喂!今天不行,我们等下还要......」
......救人呢。
这句话没说出来,因为那野蛮人把他衣服从上到下一口气全部扯开,扯开后就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哇!」
咬就咬了!你还在上面磨牙?!
就在箫和觉得自己的两根锁骨快变成喂狗的肉骨头时,那小子总算肯改变目标了。
不过很快地,箫和宁愿他继续啃那两块骨头。
浓浓的说不出属于香还是臭的雄性味道,刺激得箫和颤抖着身子不住喘气。
胸前两粒肉豆被侍候得肿-胀了一圈,圆圆鼓鼓地挺立在胸膛上任人蹂-躏。
一会儿被两根手指拉起来,拉得他忍不住发出低哑的惨叫。
一会儿又被吞进炙热的口腔中,在坚硬的牙齿间被折磨得越发脆弱敏感。
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这两粒变成深深肉红色的乳-头,用鼻尖蹭了蹭,换来一声那男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炎颛在那男人的腰间狠捏了两把,脱掉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坚挺的家伙。
凑到箫和嘴边,用那根话儿在他嘴唇上磨蹭,示意他张开口。
箫和哪肯。
心中一边气自己在这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臭小子面前,连象样的抵抗都做不到,一边不爽那小子把自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