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吃得满嘴流油的野兽大度地没把男人的胡乱猜测放在心上。看他痒得难受,便充当人形「抓痒不用愁」,这边给他挠两下,那边给他抓一抓。
箫和抓著抓著就觉得不对头,搓了搓,轻轻一撕……
「你在脱皮。」炎颛很平静地道,他的手指上也捻著一块长长薄薄的表皮,这就是他刚从箫和背上撕下来的。
「……我怎麽不知道我属蛇。」男人嘀咕,反正不疼,而且一层皮撕掉後还舒服不少,便干脆撒开手在自己身上搓阿搓,跟搓泥丸似的。
「你不是蛇,这只是新陈代谢。」炎颛严肃地反驳。
「哟,不错,连新陈代谢都知道了。喂,你说我这老睡啊睡的,到底怎麽回事?」
「炼体。融合。」
「哈?大仙,请问这四个字到底啥意思?」
炎颛懒得跟他解释那麽多,这人这样动不动就睡上几天的现象与其说在睡觉,不如说在重新塑体。从内脏到表皮,从骨骼到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