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德挑眉:“又是溜门撬锁的勾当?”
季康一惊,身体与语言同时表示拒绝,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可不干,将军说的是保护公子你,可不能干其他事儿!”
沈谦默,冷不丁的拍了杜立德的大脑门一下,道:“我说什么了吗你就乱开口?”
“您说您说,您现在说!”杜立德低头侧耳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知道哪里能印假章吗?”沈谦问。
季康被吓得手一抖,杜立德却平常得如喝白开水,还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寻常人哪里有我刻得好!”
“是么?那就交给你了,给我刻一枚宋继宗的私章,随身携带的那一枚,你应该见过的!”
杜立德不淡定了,舔了舔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