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欲求?这种话你已经说得太多次了,换个台词吧。」我冷笑。「你现在恶心到我想要把刚刚吃的那些粥催吐出来了。」
「我会说,因为那是事实。」他又是那种坦然的样子。「你就是喜欢我那样对待你,不是吗?我现在认真跟你讨论,你之前不能硬、早泄,我那样对你的时候,发生过吗?」
我愣了一愣,但是我要自己不能被这种话说服。「那并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待我。」
「所以我该怎麽样?说白檀,我要这麽对待你,可不可以?那可有半点主人的样子?你不会因为那样感到兴奋。被我这样对待,能硬又能持久,还觉得愉悦,你不喜欢吗?」
我大骂。「你让我感觉我根本不是个人!」
「所以你不喜欢吗?」他坚持地问著同一句。
我发现我答不出来。我以为我能坚决地说著不喜欢,但我的全身都记忆起了那种太过欢愉的颤动,我明明吃饱了,却几乎又要发起抖来。
「白檀,有受虐的yù_wàng,并不是错。」他追加这一句。
那个终於被我硬盖上的门又快要被打开了,我大叫。「不要再洗我的脑了,你不是说要跟我讨论让我出去的方案吗?还在这里跟我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