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秋正午,清波沉碧,残荷枯芦,若不是仍有穿红戴绿的花娘撑着画舫往来嬉戏,秦淮河岸也颇显凄凉。
幸好岸边长堤上游人不少,秦之平逛了一圈,把一些稀罕玩意儿收罗一些揣在袖中,俩眼不住地往船上飘。
恰好有个女子懒起梳洗迟,倚在船头倒残水,秦之平哪里见过女子这般风情,年少慕少艾,登时愣在那里直勾勾看她,那女子也抛过一个媚眼,秦之平的魂儿立时去了一半。
师兄自己也是没见过红尘俗世的,闹个大红脸,喏喏地跟在后面不敢抬头,惹得船上那女子一阵娇笑。
陈道趴在桥栏杆上,舔了舔嘴唇,与陈缑说:“三哥,我们晚上也来尝尝鲜如何?”
陈缑嘿嘿笑了一笑,两人对视一眼,显然对这种出来liè_yàn的事情很是默契。
跟着他们后面的三个人默不作声。
一群大老爷们打着光棍,总得有法子解决这方面问题,是以过一段时间就一起逛窑子已经成了惯例。
林之卿对此有心无力,他悲哀地发觉对着女人已经没有感觉,但是又不能跟他们说出口,每次到了青楼,他总是坐立不安,要找借口出去。
一次两次还好,总是这样不免叫人疑心,林之卿无奈,只好如坐针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