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別怪我收起你的家用。」為免宁擁吃窮自己,程未常每個月都會限制著宁擁的資費。
不過,他很怀疑身旁這個蠢材真的能分散相隨的注意力嗎?
「擁!未常!」好听得令人恨不得能錄下來的男音在不遠處響起。
「臭小子!」宁擁連行帶跑的沖到戴著墨鏡帽子的永相隨面前,也顧不得周遭异樣的目光,更顧不得身後那冷得令人凍結的視線,一把抱住他,興奮地大叫:「臭小子臭小子!老子很挂念你啊!」
「行了啦!我也很挂念擁呢!不過先放開我,否則未常要吃醋了。」永相隨的目光越過宁擁,瞧向程未常。
「哼!我才不會這麼無聊。」是真是假,也只有本人才知道。程未常瞥眼掠過永相隨的四周,發覺沒有了那個礙他眼睛的男人存在。「那個總是在你身邊團團轉的洛煌呢?你不會使他太“累”吧?」
永相隨失笑。「他說不想看見你,所以留在家中。」
「啊?他那麼討厭我,真是我的榮幸。」
「喂!你們別一直站在這里羅哩八嗦的啊!」宁擁又再喊道:「老子很餓耶,那些什麼飛机餐吃得老子要嘔白泡耶!」
「既然擁肚餓,那麼我們先去吃東西罷,你們的行李可以留在我的車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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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一間上海小吃的餐館,他們進入vip房間,食物已一早放在宛如日式荼几般低矮的餐桌上,散發出熱騰騰的蒸气。
三人圍著桌子盤腿而坐。
「你找一次別這麼安排周到行不行?」程未常皺著眉凝視住桌上的食物。
實則,這些食物沒什麼好挑惕,只因全是他和擁在上海菜中最喜歡吃的几道菜。
「臭小子才跟你不同,也許你連我喜歡吃什麼也不知道!」宁擁噘起嘴,不知不覺間流露出對情人的不滿。
永相隨嘴角一勾,看到二人之間的感情沒有改變而高興。
程未常沒有反駁,他只是右眼一眨,向宁擁打了個眼式……
遺撼的是宁擁收不到!
他狠狠地瞪了眼,右眼猛打眼式,打得也快抽搐了,六粗男依舊發覺不到。
這個白痴!他忍無可忍,身上的冷意已經到達頂端,進入絕對零度的狀態。
宁擁体內蘊藏的「程未常冷意感應器」 突然發出警告,使他打了個顫抖,眼梢偷偷瞄向坐在他對面的男人。
還不快行動!程未常作最後一次努力,這次天有眼了,宁擁那白痴六粗男終於也發現他的眼式。
唉,怎麼突然要他分散臭小子的注意力?要怎麼做啊?
宁擁咽了口唾沫。他倏地傾起半身,又粗又黑的手指指向永相隨身後,大叫:「臭小子!你看!有熊耶!」
鴉雀無聲……
永相隨兩只手掌環住熱呼呼的荼杯,像是很享受的喝了口,對於宁擁愚蠢的舉動完全沒有反應,眼尾也不瞄一下,眉頭亦沒有皺過半分。
至於程未常兩手搓揉兩邊的太陽穴。他真的不該對這笨蛋有期望!
「喂!臭小子!你怎麼看也不看一下!如果真的有熊怎麼辦!?你下一秒便一命嗚呼了!」可惡!這簡直悔辱他的自尊心!
「這里确實有一只熊。」永相隨煞有其事的說。
「哪里?」
「不就是你麼?」
再一次鴉雀無聲……
程未常率先忍俊不住,其後輪到永相隨。「哈哈哈哈……」
「臭、小、子!」他咬著牙關,額上的青筋逐漸浮現。
「哈哈……擁,我也不想的嘛……難道你看不到我背後是一道牆壁嗎……」猝地,永相隨褲袋中的手机發出震動,他笑著拿出手机,目光移至來電顯示,程未常立刻趁此机會,掏出一粒丸子,拋進永相隨的那杯熱荼中,丸子的溶化度极高,一碰到熱荼便溶掉。
宁擁看見這一幕,欲出聲,卻又被程未常的眼神制止。
永相隨發絲下的耳朵動了動,挂著笑容的關上電話。
「誰?」程未常問。
「是煌,他問我何時回去。」
程未常看著他又再喝了口荼,片刻,永相隨用手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不過打呵欠的樣子依舊是俊美無倫。
「我好像有點累,你們慢慢吃,我先打盹儿。」語畢,他挪開身子,坐离餐桌,背靠著牆壁,左臂擱在曲起的左滕,右手放在彎著、滕蓋貼著地板的右腳上,沈沈的睡去。
「喂,臭小子……」怎麼叫也不醒來。「臭小子二號!你究竟給他吃了什麼!?」
「安眠藥。」他站起來,扯著宁擁來到永相隨前。
「你為什麼給他吃安眠藥!?」語音甫消,他下一秒便被人壓在地上。
程未常雙手撐在宁擁的兩側,俯視身下巨人,邪笑著說:「因為我要在相隨面前懲罰你。」
啥!?他說了什麼?「懲……懲罰的意思是……」
「就是干你。」
不要!他打死也不要在臭小子面前做……做那擋事!雖然臭小子睡著了……可是、可是……總而言之,他絕對不要在臭小子面前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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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是沒有天理的!小攻永遠也能得到絕對的權利及利益(有利於自己的益處) ,而小受永遠也只能讓小攻姿意擺布玩弄,就算事前他是怎麼樣的「絕對」,到了後來他還是敵不過上左下右前後左右的攻擊,被攻至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