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绿妖;,看来这风逸收的徒弟确实没有一个是嘴下为他留德的......
就在晏无双暗自思量之际,琴芜音竟然又在地上写起了字来:有人盗走了我的衣服......是不是这个人?
靳药看了看琴芜音的这句问话,又看了看晏无双说到:;不是这个人......他身上的衣服不过是障眼法而已,想必......盗走你衣服之人定是那‘梁上飞虎,他定是为了各个击破,不让咱们两个人联手保护‘藤金甲,所以才盗走了你的衣服的......哎......;
琴芜音听到藤金甲三个字之后,立刻便立起了眉毛,他飞指疾书到:;藤金甲怎么样了?不会也被梁上飞虎盗走了吧?;
靳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说到:;被他们强买走了......;
琴芜音听到这里,立刻便扬起手来,狠狠的劈了靳药一掌,然后写到: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你都要给我弄回来,你弄不回藤金甲,就别来见我......
靳药把他那满肚子的怨恨之气全都投注到了他的目光之中狠狠的注视着晏无双,说到:;若不是此人搅局,我现在已然在追踪藤金甲了,芜音......此人怎生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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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芜音在地上狠狠地写到:;杀无赦!;
晏无双见这靳药和琴芜音已然对他起了杀心,他不但不慌张,反到凝目笑了笑,便又凭空放了一团白烟,须臾之间他便又变做了和现下的琴芜音一般无二的装束,而靳药在被白烟迷了一阵眼之后,待他再睁开眼,却已然分不出眼前的两个琴芜音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此时他高高地举着手臂,却不知道到底该打哪一个?
晏无双此时此刻只管模仿着琴芜音的动作,琴芜音做什么,他便也跟着做什么,琴芜音若是指指他,他则亦是指指琴芜音。琴芜音若是用什么招数打他,他则亦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靳药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形同神似的琴芜音,一时间便傻了眼。相较于靳药的窘态,此时吸附在洞顶上的;元相;则是要轻闲得多,他倚仗着他那色空不为所惑的法眼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区分出哪个是晏无双,哪个是琴芜音。他在偷笑了一番之后,便又兀自观看起了这一番精彩绝伦的龙争虎斗。
琴芜音在用拳脚招呼了半天晏无双之后,着实有些恼了。他一挥手便用内力抓来了他的独门武器;索命琴;,晏无双见琴芜音已然动起了真功夫,他便也有模有样地幻化了一个;索命琴;出来。
这琴芜音坐拥着;索命琴;,一边撩拨着琴弦,一边在拨琴的间隙用手指在地上写到:;你个呆子快去追‘藤金甲,此人由我亲手杀掉......;
由于晏无双所有的动作全然都与那琴芜音无异,所以地上骤然是出现了两句同样的话,靳药看了看眼前这诡异的斗战之况,心中暗自寻思到:若是两人的动作一般无二,那么......嘿嘿......
靳药奸猾地笑了一下说到:;芜音!你也不要管他了,你和我同去追丁馥雯和叶纛好了,那人若是还如影随形,咱们自当是多了一个帮手好了!;
琴芜音骤闻靳药之言,思虑一刻便也觉得有道理,可是不杀眼前之人却又难消心头只恨,琴芜音目如利剑地看了靳药一眼便在地上写到:放哑毒......
靳药看到琴芜音的这三个字,立刻便在心中暗叫:;好计!;
靳药一边在衣服的大外场中摸索着;哑毒;,一边思量到:这琴芜音已然被哑毒所伤,再中哑毒已然无甚影响,而此一造次之人若是中了哑毒则是定会咽灼喉烧、痛不欲生。哼哼......
当临此时,附在洞顶的元相则是再也无法怡然自得地袖手旁观此一场恶战,他也似晏无双那般使用幻化之术,把自己幻化成了那靳药之模样,便也围之中加入了此一场可谓是诡异到了极点的恶战,靳药在青烟消退之后,骤然看到了一个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影出现,登时便怒火中烧到了沸点......
他指着此人骂到:;你们这般神霄派的佞人......为何要和我过不去?;
元相见刚才晏无双那样事无巨细,件件都是照着葫芦画瓢甚是有趣,他便也如法炮制了起来。靳药这般骂他,他便也这般骂靳药。
如斯以来,琴芜音可谓是恼到了极点,他撩拨了一下琴弦,便手下绝不留情地使将起来了他那比夺人性命更为狠毒的功夫......;竭精魔琴;......
靳药听闻了此一熟悉的琴声,立刻便如那惊弓之鸟一般,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元相见这靳药的反应着实有趣得紧,他便也一般无二地学做了起来。
随着这琴芜音的琴声愈来愈尖利,在场的晏无双、元相、靳药都已然是身感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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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暗自寻思到:这哑巴当真是聪明得了得,再熬个一时半刻,待我撑不住之时,那靳药定然就可以区分出哪个是我,哪个是他了,而那时只怕元相也被这魔琴折磨得煎熬难耐,这哑巴岂不是要成了最后的大赢家了?
元相在三人之中可谓是内力最为雄浑之人,他对于这魔琴皆以内力相抗衡虽然来得有些吃力,但是却也总算是熬得过去,那靳药却是最为难过之人,他久受此招惩治,可谓是心身具怕,靳药狠狠地看了看那个与自己一般无二之人,又;琴芜音;。他不免心生愤愤,他虽然分不清眼前的两个;琴芜音;到底哪个是真的,不过两个琴芜音却看来都是倾城绝色的美人,他索性便随意地扑到了其中一人的身上,他这一扑可谓是登时便惊住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