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撇了撇嘴,咕哝道:“都这麽熟了,还有什麽卖不卖的。”
叶洽的眼神慢慢软化了下来,叹了口声,道:“我接你这个朋友时,入行不久经验不足,只能接一些网路上的单,就像你这朋友这样的。我想给他留下一个深刻印象,就问他有没有什麽偏好,他就说想玩强暴梗。我就雇了几个鸭,假装黑道绑架他。”停了下,他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道,“我那时候不懂事,想著要逼真一点,就没有事先通知他,还编个特别圆的故事,说我是伪装成调教师接近他的黑社会,因为他曾经得罪某个大佬,所以人家来找他麻烦……”
叶洽讲不下去了,因为夏至扶著厕所门,像是疯了一样狂笑,一边笑一边捶门,浑身颤抖得像是过电一样:“我、我不行了……哈哈哈,我跟你说,这、这家夥特别怕黑社会,哈哈哈,走在街上,他见、见到有纹身的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看都不敢看一眼。我还一直嘲笑他,原来是因为这个,哈哈哈!太好笑了!”
叶洽难得露出尴尬的神色:“他当时反抗得很激烈,我以为这是配合,坚持做完了。最後给他松绑时,他跳起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