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任何情感,他自私地只是不想让他就此消失。
勇气这样东西,真是经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消耗。
越发的想要离开这里……
至少离开这里,他能够毫无忧虑,坦坦荡荡地面对那个青年。
…………
像是生了场大病一样,周末两天他没进食没运动,昏昏欲睡地度过了。
周一打起精神起床上班,镜子里人瘦了一圈,好在早餐已经能够喝进稠稠的白粥,除了有点气短体虚,并没有其他不适。
李文嘉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到车库启用了那辆跑车,以最缓慢的速度一路开下了山。
一天的工作忙碌而有序,虽然一如既往不善交际,但这种嘈杂熙攘之中独自默默的安静有一种莫名的踏实。
带他工作的是个看上去年纪比他还小些的男人,自我介绍叫阿仁,午餐也是和阿仁一起吃的。
“最近公司来了蛮多新人的。”阿仁说。
李文嘉笑笑,只夹着那易消化的豆腐吃,“是吗。”
“公司又拓展业务了,合作方据说是陆经理的大学同学,对了,你知道经理是gay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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