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间,谢灵武一直眼不错睛盯着易宁,却并未见他如何变色,始终冷冽漠然。但余光处竟发觉他右手紧握剑柄微微轻颤,五指因过分用力而失了血色。一时也弄不清他究竟怎样想法,疑惑丛生。
易宁何曾料到一晚上就生出这许多风波诡诈,初听之下竟脑中骤然空白,半晌没品过滋味来,直听到杀剐任凭圣上一念时方发觉自己竟一直屏住呼吸,胸口已是隐隐作痛。但他不愿失态人前,竭力镇定下来,强迫自己将谢灵武的话从头到尾细想一遍,才淡淡道:“王爷生死岂由我一介草民评说?谢大人怕是寻错人了吧?何况王爷武功卓绝,区区天牢又哪困得住?”
谢灵武摇首笑道:“自然与王兄无干。只不过我今日去牢中探永延,问他可有什么事需我相助,他只说此生相思无望,落到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