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只觉血气硬生生涌上头来,好在席间众人都已面红耳赤也不显他如何异常。只是再也无法强作欢笑,勉强喝过一轮便随便寻个借口出了雅间,看伙计们穿梭往来招呼客人,忽然想起王爷送煦云去休息怎么这半天没动静,心念动时便叫住伙计带自己去找他们。刚走几步伙计便被叫走了,他只好按指点的方向独自寻去。厢房在尽头处甚是少人来,他正想推门进去,却发觉门只是虚掩并未关严,隐隐可见屋内情景。这屋里陈设甚是简单,只见靠墙一张大榻,煦云斜倚着靠在王爷身上,王爷一手揽过他单薄的肩端着碗醒酒汤,一手用汤匙舀了送至口边轻轻吹凉些再小心翼翼地喂于煦云……易宁一时看得呆了。
若是以前,每次去临风楼看煦云也不是没见过这等蜜意轻怜的景象。但毕竟能让他瞧见的都是大厅里,那些衣冠楚楚体尊贵重的王孙公子虽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调笑无忌,多少也要些脸面,不会有太过放荡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