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击炮,让你尝尝我的深度包裹紧致防空洞的厉害!”
祁靳于:“…………”
据当晚楼下的客人投诉称,楼上的客人整整搞了一晚上的摔跤,差点震塌房梁了都。
……
胡天杰早上起来时全身都疼,用小言女主角的标准台词来说,那就是——我觉得我娇柔的身躯跟被车子压过一样。
胡天杰艰难地翻了个身,正好对上祁靳于熟睡的脸……
!!!
顿时,胡天杰只觉得五雷轰顶,劈得他外焦里嫩,胡天杰掀开被子一看,妈的,俩人都光屁.股相待了!胡天杰一把把祁靳于给拽起来,不能怪兄弟大惊小怪,要哪天你醒来发现自个被爆菊,您还能笑得出来,那恭喜您,您成功地知道了自己是个合格的基佬,胡天杰显然是个宇宙无敌大直男,拽着祁靳于质问他,“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睡得好好的被吵醒,小祁公子起床气犯,一巴掌拍人大脑门上,“占便宜就占了,你嚷嚷什么?”
胡天杰这都要上去掐人脖子了,“妈的,被上的可是老子!”
祁靳于嗤笑,强调道,“上你的可是老子。”
“………”胡天杰也顾不得自个还光着屁股了,跳起来冲祁靳于,“我和你拼了!”
祁靳于一肘子拐到胡天杰腰上,疼得胡兄立马卷得跟个小虾米,五爷施施然下了床,边穿衣服边道,“昨晚你中了蜘蛛精下的情毒,没有我帮你你早欲.火焚身了,我也不要你什么回报,只要别把昨晚的事说出去就行了。”
胡天杰心有不甘,“你让我上一次我就不出去。”
“那你赶快去说吧。”祁靳于满不在乎,“我顺便给他们说说昨晚我的高度螺旋高压迫击炮是怎么对抗胡兄你深度包裹紧致防空洞的。”
胡天杰冲下床就要咬人,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一下推开,鲁兄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五爷,不好了…”一看到房内的光景,一个光着屁股,一个光着膀子,鲁兄老脸一红,连声道歉,又退了回去,反手关上了门。
祁靳于:“…………”
胡天杰:“…………”
这会儿不用胡天杰去说了,已经有了一位新闻发言人了,估计房里的两人衣服都还没穿整齐,鲁兄就已经拿着大喇叭宣传全客栈了。
鲁意发在门外道,“五爷,那斗鸡眼黑衣人来找我们,说…”到这声音低了好几个音阶,“魔教昨晚被端了!”
妈蛋,如此强到逆天的魔教竟然会被端,这绝壁不科学!
胡天杰和祁靳于皆是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祁靳于先开口,“胡天杰我知道你很惊讶,但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裤子给穿上。”
“…………”
胡天杰低头一看自己,心中百万草泥马咆哮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无耻地当了拉灯党,好汉饶命哪(捂脸
冥冥自有路
斗鸡眼同志一路边躲边逃,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是到了革.命根据地,见到祁主席和胡总理,斗鸡眼同志是热泪盈眶,开口第一句就是:“给我一碗饭!”
众人:“…………”
斗鸡眼同志连刨带塞分分钟放完一碗饭,拿袖子一抹嘴,重重叹了口气,神色严肃,所有人也集中注意力,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斗鸡眼道,“再来一碗。”
“…………”
在场听众摔倒一片,祁靳于随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插到斗鸡眼兄跟前的桌面上,冷面冷语道,“说。”
兄弟吓得牙关直打颤,肚子也不饿了,一口气全全交待出来:原来,昨晚祁靳于他们走后不久,魔教就遭到了邪派的埋伏,人员死了大半,教主和主公也被抓了。
“等等,提问!”胡天杰举手道,“哪来的邪派?”
斗鸡眼手握一只茶杯凑到嘴边,一副有奖竞猜主持人的模样,“这位观众问的极好,那么究竟什么是邪派呢?邪派和魔教到底又有什么瓜葛呢?让我们……”
五爷扛起大刀架到人脖子上,“你给我好好说话。”
斗鸡眼兄额上冷汗直流,“好…好…”
“在失落城有两大派系,一个是魔教,一个就是邪派,后者是近几年才出现的,虽然成教时间非常短,但是发展迅速,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最严重的就是破坏了我们在公众面前真善美的良好形象,本来以前我们不叫魔教的,全怪那邪派之人,做了坏事全嫁祸到我们头上,使我堂堂光辉圣洁的白莲花教最后沦为了人们所不齿的魔教!可恨可恨!”
众人:“…………”
胡天杰说,“我觉得你们现在的教名十分好听,十分大气。”
其他围观听众齐齐点头。
斗鸡眼道,“你们懂什么啊,我们教主大人极爱白莲花,在他心中,白莲花是光辉圣洁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做人就应该拥有入白莲花一般的心灵,洁白,纯洁,宽容一切,他将这种思想渗透到我们每个人的心中,白莲花是我们的信仰,我们的骄傲。”
“…………”
“也不对啊。”鲁兄道,“你们教护法的武功怎么也算数一数二的了,怎么就这么容易被抓?”
一听到“护法”衣服俩字,斗鸡眼虎躯一震,愤愤不平,“宋非年这个叛徒,就是他联合邪派对付我们的,想我们教主待他不薄哇,教他识字授他武功,他竟然反咬一口!”
听到这,胡天杰其实特别想告诉斗鸡眼,兄弟,一般到这,就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