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甩手就甩出去好几个飞刀,刀刀直向胡天杰,幸好教主他身手敏捷,躲了过去,要不然早他妈成镖盘了!
何二豹一看这冷冷的小刀飞的,真够狠的,都他妈能写本《小三快意恩仇录》了,看来胡兄弟所说不假啊!
祁靳于拿眼角瞅胡天杰,见小孩腰上缠根红绳跟本命年似的,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又是看到了点什么,冲方祯打个眼色,两人一人守住一边,防着人蛛接近石井。
二豹爷这边看得老激动了,五姨太!绝对他妈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五姨太!你看五爷这护犊子的损样!藏够深呀!
豹爷深知自己这是拜对了佛,手上也不含糊,把绳子拽得那个紧,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他妈来一个团,他豹爷也绝对不松手!
话分两截,说胡天杰手脚并用的撑着井壁下了井,井下到处是蜘蛛丝,跟小寡妇一样,下来就缠了人一身,弄都弄不走,周围又黑,也没个灯,胡天杰也不会游泳,就这么死憋了一口气潜进水里。
条件有限,但胡兄也不傻,身上缠了这么多的小寡妇丝,总不是平白出来的嘛,只要顺着这些细丝一点点寻,指定能找到个出口啥的。
胡天杰在一片漆黑中摸索,虽说是蜘蛛丝可也坚实得很,轻易弄不断它,也亏得它坚实,方便胡天杰牵着找,他就这么一点点寻过去,终于在一处井壁上摸到了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东西好像是和井壁一起的,应该是打井的时候一并给弄的,中间有个大口子,那些蜘蛛丝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胡天杰把准备的小刀给掏出来,抓了一把蜘蛛丝,管他三七二十一起刀就磨,也不知道弄断了多少,但见井上一阵骚动,老树上“咚咚”掉下来两具女尸,与此同时人蛛群中突然有几个哥们瞪直了眼就倒地上去了,随后几个黑黝黝的大腹蜘蛛从他们嘴里爬了出来。五爷手快,一挥刀全给灭了。
何二豹一看,有效果!赶紧的给胡天杰汇报战果——“有了!有了!五姨太!”
胡天杰刚浮出水面来,就听见那狼似的嗷着五姨,这叫气得一火光,“你有了!你有了!你他妈才有了!”哥们太激动,完全没注意到水面上浮着的几只蜘蛛正攀上他的衣服往脑袋上爬,一溜烟钻进了他耳朵里。
胡天杰只觉得耳朵一痒,都没来得及“啊”上一声,就这么晕了过去。
伟大的领袖,天之骄子爬王杰宝同志就此——扑街!!
决战夜前夕
胡天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教主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一嗓子刚出去,不远处就传来两声咳嗽声,刻意得很。胡天杰直着脖子寻过去,不远处的窗户边放了张小桌子,小祁公子悠哉哉坐在那里赏着他妈的景,妈了个蛋的咳了那么大几声,现在倒装得从没发生过一样,好半晌才转过头来,“胡公子你可终于醒了。”
那双细长一笑起来胡天杰就嚼吧出味来了,“咋的,卸磨杀驴还咋的?”
祁五公子跟没听见一样,“既然醒了,我倒有点事想向胡公子核对核对。”
“啥事需要绑着核对啊?”
祁靳于嘴角有点抽抽——也不知道他抽个啥,“不绑不行,我怕等会公子又会龇牙咧嘴冲上来呀!”
胡天杰以为他骂人呢,“你他妈才龇牙呢!你祁狗最爱的就龇牙咧嘴!”
正时,房门开了,方祯姑娘和二豹爷正往里面进,何二豹一瞅人醒了,狗腿地往人奔过去,“可算是醒了啊,五姨太!”
祁五疑惑,“五姨太?”
胡天杰一看这事要坏,撅着嘴要接话茬子,“五……五……五夷太山奈我何,狂风破浪会有时!”
一首诗对得牛头不对马嘴,周围空气都他妈凝结了,听得周围群众是那个汗颜。
祁靳于:“……”
方祯:“……”
二豹爷还在那喃喃,“好端端一小伙咋的毛病呢…”
胡天杰脸都要气肿了,小声提醒他,“嫉妒!嫉妒!女人的嫉妒!”
“哦!”何二豹恍悟,一缩脖子,“明白明白。”
小插曲过后还得言归正传,胡天杰算是闹明白了,感情自个昨天逞能装13得太投入,被水里的蜘蛛钻了空子,鬼扯似的冲上来扒拉着祁靳于就咬,现在祁公子那胳膊上都齐刷刷码着一排“劳力士”呢!
终于知道祁大公子为毛嘴角抽抽了,胡天杰心里暗暗扼腕,那孙子差点整死他了都,自己就该脖子上来一嘴咬死他妈的算完。
“那啥,这不还没到晚上嘛,这么绑着也不叫个事儿,要不先松松活动活动?”胡兄试图打着商量。
然后就真有人过来给他松了绑,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说啥不放的祁靳于,只见祁公子把人给扶起来坐好,笑得山花烂漫。
胡天杰一看这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那边祖宗发话了,“在下一直对胡公子下井后所经的事有那么几分好奇,现在正要前往,不妨一同搭伴?”
胡天杰瞪着眼,“不行了不行了,我感觉我又要发病了,赶紧绑了我快!”说完直挺挺就要往回倒。
祁靳于手快把他给截了回来,“不急不急,在下还有一只胳膊呢。”
胡天杰:“……”
今天村子安静的很,五爷为防有人打扰,天还没亮就挨家挨户点人穴,好家伙就差没把手点折了。
几人又回到了树庙,可眼前之景却让胡天杰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