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绘好的花瓣被湿滑欲 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欲 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了。”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 身,一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一根昂然挺立的阳 具上,上一刻淫 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一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一霎一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 头,舌尖一下一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了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的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的俗世尘埃,仿佛一场不落不融的细雪。
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一次舔 弄,每一次舌尖与湿亮龟 头相接轻触的情景都纤毫毕现,一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了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了……”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了两分血色的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的脸孔,仿若饮过人血的修罗,煞极,也艳极。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撩拨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