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劳沈护法,若非要做就先把衣服脱了可好?”秦敬想自己真是喝多了,否则定然没胆同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如此讲话,“看着碍眼。”
“秦敬,你早知我是什么人,”沈凉生语气不见怒意,手下却是毫不留情,真力微吐,秦敬里三层外三层的冬衣立时全数化为破布,“现在才来后悔,你不觉得晚了?”
秦敬与沈凉生的内力修为天差地远,更兼心痛发作伤了元气,便连他这一分真力都受不住,震得脑中顿时一黑,又被身下剧痛生生唤回神智,却是沈凉生不做半分润滑便长驱直入,下 身穴口登时裂了开来,鲜血顺着臀缝流下,少顷便染红一小片床褥。
“秦敬,你所求的不就是这个?”这一次沈凉生再未留余地,将阳 物整根从裤内拿了出来,粗 长肉 刃一下一下深深捅入,且特意于抽出之时用硕大龟 头卡着穴口,那处迸裂得已然无法收缩,观之宛如血洞。
秦敬痛得根本听不清沈凉生说了什么,欲要痛昏过去,又被一bō_bō的剧痛一次一次唤了回来,苦刑加身,了无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