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说服了,不再帮我亲近王爷,所以我不靠他了,我靠自己,而且老天都帮我,让我逮着你干的坏事了,我也不跟你来虚的,直接说吧,我就是要以此胁迫,你不帮我得宠,我就把你藏匿阆王的事告上去!”
原来是为这个!秦夕长舒一口气,“你不早说,害我装这半天哑巴,其实你告不告无所谓,关键你怎么今天才来威胁我?”
“我要确定你不急着送他走啊!不然你把我惹急了,我真告上去,却搜不出人来,我岂不是诬告?”
“聪明!”秦夕不吝称赞,随即皱眉,“你真的会告上去吗?我觉得还是不要告了……”
“那就帮我得宠啊!我同样不来虚的,一旦我得宠,你就必须离开,但我不会亏待你,我知道你贪财……”
“你错了,我贪财也是看对象的,不是什么人的钱我都收,另外就是萧离准我收,我才会收,也就是说,我即便答应帮你,也得先回去跟萧离商量,他准我做这交易,我才敢做,否则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敢要,还有就是我刚才叫你别告上去,那是因为你也会因此获罪……”
“又不是我藏了阆王,关我什么事?”
“本来不关你的事,可你延迟告发,有帮衬嫌疑,别打岔,听我说完,按照我朝律法,任何人发现违逆之事都要当即上报,否则视为同犯,当然你是郡主,也许会得到宽赦,但你也是萧王府内眷,你该知道萧离虽位高权重,却有无数忌恨之人时刻等着揪错,因此你不是告发我,而是替那些眼红者挖坑,埋的会是整个萧王府,你也在内。”
郡主惊骇,“你……你危言耸听!我要把你藏人的事告诉王爷,叫他知道你是个背主辜恩的贱人!”
“不敢当,我再贱也不会邀宠!”
“你当然不会,你只是个男宠,仅供主子取乐而已,我是王爷八抬大轿娶回来的人,就算邀宠也是取悦夫君,你拿什么跟我比?”
是啊,我为什么要跟你比?秦夕觉得好笑,“行吧,你怎么说着舒服就怎么说,我也是不图虚的,实惠才是真的好,所以你要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屋里还有事呢!”
“不许走!”郡主喝斥,眼圈却泛红,瘪嘴道:“你不过是个男宠,凭什么霸着王爷?我都一再让步,不图王妃名分,甘愿做妾了,王爷却还不满意,究竟要怎样才能得宠啊?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郡主哭起来,秦夕异常尴尬,“你回去哭好不好……”
“不好!你教我得宠,我同样给你银子!不然哪天我急了,买凶杀掉你!”
“那样你也活不成了呀!再说得宠这种事又不是经济仕途,可以计划盘算……”
“你不就是计划来的吗?以为我不知道你骗着王爷去舒州玩,其实是为了媚主邀宠,回来后你果然住进别意居,直到现在王爷都还宠着你,甚至为你触怒龙颜,本来皇上都要杀了你的,还是王爷请了太后去劝说,皇上才收回成命,可我还是不知道你究竟哪点值得王爷宠爱,便是骆尘轩那个奴才也长得比你好,他都没爬上王爷的床,你是怎么……”
“你闭嘴!”秦夕怒了,“骆大哥谦谦君子,为人处世仗义爽朗,你再污言秽语、血口喷人,当心我真的做个得势小人,到时你别说得宠,得个全尸就不错了!”
“你居然威胁我?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威胁我?”郡主无比惊怒,却又难以置信。
秦夕嘿嘿冷笑,“你又错了,我不是威胁,而是好心提醒,你领受便好,否则便等着领教吧!”
“你……你这个贱人!我要告诉兄长!我要把你藏人的事告上去!皇上一定会砍你的头,你死定了!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郡主连连后退,吓得花容失色,秦夕步步紧逼,一直把郡主逼到墙角,这才调皮一笑,“好玩吗?被人吓唬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平日仗着身份作威作福,枉受皇恩却欺凌弱小,动辄威胁恐吓,不然就威逼利诱,但你以为所有人都吃你这套?今日我只吓吓你,你就怕成这样,可曾想过被你欺负的人是何等惊恐,绝对不是你刚才的惊吓所能比,想买凶杀我是吧?要告我对吧?行,我接这个茬了,你也不要来虚的,唬人这套我不吃!想跟我结仇,你得下血本,我奉陪到底!”
秦夕说着,温文一笑,温文抬手,“请吧,回去精心谋划,狠搬救兵,我随时恭候大驾!”
郡主早就吓傻了,别说动一下,就是眼泪都忘了流,惊愕半晌才呼出一口气,一下就瘫坐地上,并且突然大哭,“你仗着王爷的宠爱欺负我,可我是郡主,我还是王爷的……”
“你什么都不是,撇去郡主的身份,你连村妇都不如,别这么看我,你要不是王府内眷,我也懒得说你,拿你跟村妇比,倒是我失言了,毕竟平民女子大多良善可亲,操持家务照顾家小,辛劳又可敬,富贵千金却少有贤良,似你这般更是令人不齿,你倒说说,除了郡主身份,你还有什么值得提谈?”
“我……我还有王爷的喜欢,否则他不会娶我进门!”
“请问韦千金是怎么进的萧王府?”
“当然是皇上赐婚!要不是她爹装病耍赖,凭她也能当王妃?应该我当才对!”
“呵呵,没差的,你虽位份不及她,但是萧离给你们的待遇一模一样,你若觉得能够进门就是得了萧离的喜欢,那么就该跟王妃一样安分守己,甘于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