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台,束铭华给了我一杯水,他还是穿着护士服,戴着口罩。
“为什么不把衣服脱了看?今天不放假吗?”我疑惑地问,一边接过他的水猛喝了一口。
“我等会儿可还要给你们打针呢,我们医院没有那么多人手。”他笑道。
难怪不放假呢。我表示理解,把水杯还给了他。
我感觉有些困倦,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进入了梦乡。
是钟声。
我莫名觉得我知道这钟声的含义,我顺着钟声往里边走,经过了一个古色古香大大牌坊门,我又看到了大堂,很大的一个大堂,一个白色的奠子贴在白花围绕的黑色底色的墙上。
是谁的遗照摆在那里?
我走过去,看着那照片,黑白的照片上有着……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人,都看不清楚脸。
这是我的记忆吗?他们是我的家人吗?我记不起来。
我跪在遗照前面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微微低头,闭上眼睛。
我感觉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流出来,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了嘴角边。咸咸的感觉。
突然地,我听到了汽车喇叭的声音,睁开眼抬起头,站起来,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