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碗面出来,大概是听到了他们方才的对话,道:“我婆娘就是靠一手好厨艺才吸引了我。”
老板娘有些害羞,捅捅丈夫,“说什么呢。走,回厨房洗碗。”
老板:“二位慢用。”说完就跟在老婆身后进了厨房。
燃面乘在碗里,晶莹透亮,上面撒着宜宾碎米芽菜,小磨麻油,八角,□□,花生,芝麻,核桃,金条辣椒等等佐料,用料丰富,卖相极好。
檀溪从筷子筒里挑了双筷子,就挑起面条,大口吃了起来,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温予也跟着吃了起来。
店里又进来了个男人,温予和檀溪都没注意,那人却一直腾出眼睛在窥视他们。那人也要了碗面,默默吃着。
檀溪温予很快吃完,结了账,出了门。
那人又加紧吃了两口,嘴都没擦,丢下钱就追了出去。
晚上街上人不算多,光线也暗。温予搂了檀溪在怀里,檀溪也没有推拒,顺从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偶尔会有一个两个人向他们投来不理解的目光,温予却将檀溪搂的更紧。
处处都在意别人的想法,日子就不能过了。
大楼的led屏上播放着某品牌的最新广告,温予想起了这品牌原本是邵韵栀代言的,现在却换成了别的女星。
“最近几天,有空的话陪我去看看韵栀吧。”温予停住了脚步。
檀溪,“希望她的病有好转。”
温予,“上次跟姜斯发过微信了,她好了很多。每顿能吃下小半碗饭了,一天也能睡个六七个小时。保证了饮食和睡眠,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檀溪点点头。
温予抬起头,望着黑不见底的天空,感叹道:“她生病的这段时间,姜斯过的简直不是人的日子,人也跟着瘦了一圈。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死撑了下来。如果我是韵栀……”温予突然不说了。
檀溪,“如果你是邵韵栀,你就怎样?”
温予捧起檀溪的脸,“我就这样。”吻了下去。
身后有个黑影一直尾随他们回到了予兰居,看着他们进门之后发了条短信:一切正常,没有被发现。上头很快回话:继续监视。
几天后,第一株昙花开放。
第二天晚上,温予和檀溪轮流睡觉,守夜,期待拍下昙花一现的奇景。
夜里十二点左右,昙花骨朵渐渐张开,已经打起了瞌睡的温予陡然精神了,进屋摇醒了檀溪,“快,昙花开了。”檀溪一个激灵,从床上扎挣起来。
二人打开了露台的灯,一人一只手电筒,凑近了看。
昙花从骨朵到盛放,大概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温予拿着手机录下了全过程。
昙花盛放的时候,檀溪震惊了:层层叠叠的白色花瓣簇拥着中间的黄色花蕊,还有半白带红的花盏旁逸斜出。就像一盏做工精致的荷花灯。却又不似荷花颜色那般艳俗,又不似池上芙渠那般寡淡,更不像芍药那般妖艳无格。
独特气质,浑然天成。
温予檀溪靠的近,一歪头竟碰触到了对方的鼻尖,二人笑笑。
檀溪却惊讶的发现,另一株也有了开放的迹象。
第一株开了有两个小时后,第二株也完全绽放,两株其放更是奇景。
温予突然道:“这礼物,喜欢吗?”
檀溪笑笑,“昙花的昙与我的姓氏同音,八株,我的生辰是八月初八,对吗?”
温予歪着头痞笑,轻轻吐出一句:“全中。”
☆、第一次·绑架
“檀溪,下去按门铃。”温予停了车,解开安全带道。
檀溪下了车去按门铃,温予也下了车,走到后备箱处,还好,两盆昙花没什么大损伤,就是掉了几片叶子。温予一路车开的极其小心,生怕碰坏了他的宝贝昙花。
檀溪按了几下门铃,温予等着门开了,把昙花搬进去。
“没人应。”檀溪喊道。
温予,“我打电话给姜斯。”
“姜斯,我在韵栀家门口呢,给你们带了意想不到的礼物。”
“你不在家?”
“好,等你。”
温予挂了电话,对着檀溪喊到,“他们不在家,去公园跑步了。”
檀溪:“咱得回去?”
温予摆摆手:“千辛万苦才运过来的,在这等着,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噢。”
七月初,太阳已经有了些热力。昙花不能曝晒,温予向檀溪招手:“来,把昙花搬到门口。”
两人一人一盆,把两株硕大的昙花搬到了阴凉处。
二人站累了,索性蹲在门口,看着有点农民工的意思。
温予等的有点不耐烦了,骂道:“这俩孙子什么时候回来啊,靠!”
“爷爷,我们回来了。”耳边却突然出现了姜斯阴阳怪气的声音。
温予笑着起身,拍拍姜斯的肩膀,“好小子,终于回来了,等死我了。”
姜斯走上前,拿着钥匙开门。
温予兴高采烈,“诶,几天不见,人瘦了哈,变型男了。”
邵韵栀在一旁笑了出来。檀溪道:“你的气色好多了。”
邵韵栀有些迟疑,不太敢只是檀溪的眼睛,只是笑着说了句“谢谢”。
四人都进了屋,自己寻了座位。
姜斯去厨房给他们泡咖啡。
温予站了起来:“我送的大礼还没搬进来呢。”说着走出去,搬了昙花进来。
昙花都打着骨朵,没有开放。邵韵栀走上前来,摸摸它油亮的叶子,喜道:“挺可爱的,什么植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