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满是腥臭的潮气,看着岌岌可危的几人,祁良站在吧台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忙?这东西是水里的,看起来又像植物,会不会怕火?火,这里有什么东西能点火?祁良圆溜溜的眼睛落到吧台的酒架上,三层木质陈列架上,放着十来瓶各式各样的洋酒。
卡在窗口边的三人略微松口气,吴非和张君酒环顾四周,一个拿台灯,一个拽花瓶,都奋力帮忙砸邵云帆腿边的东西。邵云帆坐起身,握紧军刀笔直的狠扎下去,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他不敢再斜割。“噗!”军刀十公分左右的刀锋尽刃而入,戳穿了那东西。邵云帆一咬牙,将手腕横转,沿着截面在叶片状的东西上划出一道长及三分之二的裂口,粘稠而透明的汁液顺着裂口汩汩流出。那截东西颤了颤,像是吃痛似的,带着摇摇欲坠的叶尖和几处砸烂的创口飞快的缩了回去。
祁良打着手电筒,挑了酒架上度数最高的三瓶烈酒,又开始在地上仔细寻找,他记得吃晚饭的时候,见到卡卡把打火机放在茶几上的,这会儿肯定是掉在地上了。
地毯上一片狼藉,矿泉水瓶、饼干、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