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谁又知道呢?谁又相信呢?我只要老老实实听吩咐行事,谁又会来计较我肚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冷哼一声,表情不屑。
“那你刚刚何必废话那么多?”戚言堂眼神冷下来,
“看你也不像个软性子的,上头行事与你意愿有违,你难道就只愿当只王八,命是够长,可窝窝囊囊唯唯诺诺,为什么就不放手一搏?”
“说得轻巧,你们总共不足十人,一旦我们联手相当于两面为敌,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没兴趣再死一次。”
“今天十人不代表明天十人,活人势弱,一时不接受,可后来情势会逼他们接受。何况这和再死一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你连改变现状的勇气也没有,不过是你死后被吓破了胆,连反抗的胆量也没有,果然在土里躺久了,以前有的什么风骨傲气通通被磨得干干净净。你既然懦弱如斯,何必来我们面前叽叽歪歪?”戚言堂冷眼蔑视,唇畔的弧度愣地刺骨异常。
“你以为激我有用吗?”那人瞪着眼,龇牙冷笑。
“我以为没用。”戚言堂眼睑微垂,声音里浸满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