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费尽力气将一路昏迷的雨泽带下山,带到了扬州城。
大夫说,重伤,再一掌便可见阎王爷了。需要吃药调养。
七天后,雨泽终于醒来。
“花拿到了吗?”凌雨泽气若游丝。
“有鬼个花,只有一颗种子。”林森道,“那死老太婆还说,紫袍玉带,乃痴情之花。须痴情人之血灌溉,方可发芽开花。”
凌雨泽似乎不太明白。
“她还说,若是我们能找到当年前太子为了世子流出的血灌溉之,紫袍玉带就一定能开花。”
“为我?”
“她听说,许多年前,前太子对世子用情至深,有一次误以为世子去世,遂抛弃大好前程,割腕殉情。谁知后来太子与世子都没有死成。太子于是把流下的血制成一对耳钉,戴在世子耳朵上,以提醒世子他对自己有多重要。说是将这耳钉埋土里,花就能发芽。”
凌雨泽迟缓地解下耳朵上一直陪伴自己的红色耳钉,傻傻地盯着。暗红的色泽妖冶无比。
太子…世子…割腕…玉锦手腕上的刀痕…
“雨泽,你这皇兄对你可真是痴心。只是现在他在哪里?”
雨泽没听进去。
玉锦的手腕上有刀痕!那个梦中的人曾经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