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那么一大串,我懒得理他,干脆闭上眼睛。
可能是看到我冷的厉害,后来他去前台押了钱然后换了一块电热毯,还从装备里掏出来一个无烟炉一边点燃了,把那只能铺一半床的电热毯放在比较靠近我的那边,让我去睡在电热毯上,然后他自己躺在那块寒冷的一半上。
我看他倒是细心的紧,想着要不到时候灭世的时候叫他当我的护法?
躺在无邪身边我少有的感到很安心,快睡着的时候却听那人声音闷闷的对我说,嗯,也许是透过我对那个张起灵说:
“小哥,我们明天就要分道扬镳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呢?啊,你放心我不会在贴吧里说的,只是…有个念想。”
我不耐烦的道:
“闭嘴!说了不记得。”
然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晴的很好,把干冷的空气照的充满了松脆的冰雪气息。
无邪帮我把那身藏袍叠好装在从旅店附近买的背包里,怕我穿着这身衣裳不方便,从他的装备里拿出毛衣还有一件蓝色的冲锋衣给我穿。还在嘀咕着:
“你真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