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说不,又是一阵强大的封印力量霸道地窜上身子,他浑身剧痛着又倒了下去。
三皇子很贴心地拿着cuī_qíng_yào过去,满满的一瓶子全倒在身上,涂遍了他的腹部和胯下。
“操完,就拿姜玉走。”赛尔强调着。
他们心情舒畅地等待一场好戏。
斯利亚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换了个角度仰躺在床上。
侧着身子颤抖着,胯间的ròu_bàng被cuī_qíng_yào刺激,凸显着青筋高高挺立。他一动不动地定格起来,背对着斯利亚就是不肯过去。
“你在磨蹭什么?!”三皇子怒了,扯着的长发把他提着狠狠丢到斯利亚身上。
白龙的身子被药剂刺激,烫着。
天使的身子也被药剂刺激,烫着。
他们都在发抖。
“来吧。”斯利亚轻轻的声音贴在耳边。
我无所谓的。
再承受多一次,我也无所谓的。
反正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个烙印的奴隶。
所以我无所谓的……
对,是无所谓的……
趴在斯利亚身上,埋着头没有动。长长的银发散乱着铺了一身,好像是一床美丽的丝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抓住颤抖的双肩,用力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滑落的泪水穿越两人间的空隙,滴落在斯利亚的脸上。
“快点。”斯利亚说,坚定的眼神望进的眼里。
“怎么不动了?又想拔一次鳞吗?”赛尔玩味地抚摸着颤抖的脊背。
咬着牙,他强烈地抗拒着,但是胯间的ròu_bàng却紧紧贴着斯利亚同样坚硬的ròu_bàng上。
赛尔不耐烦了,他又念了咒,封印再次发动,剧痛使再也忍不住地叫喊出来。
“快点。”斯利亚急了。
三皇子嗜血的眼神望着两人,“姜玉是很脆弱的东西。”他重重地说,得不到乐趣的暴躁使他凶悍起来,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科学院干部什么的束缚了,他只在乎眼前的视觉享受。
“我可以随时让玉变成灰烬。”他恶狠狠地,手指上腾起一团黑雾,指向空中的碎片,“要见识一下吗?”他是说真的。
赛尔却黑着脸不乐意了。
他真怕这个狂暴的弟弟疯起来把整块姜玉给毁掉。以弟弟的性格,他肯定做得出来。
赛尔开始搜肠刮肚地思考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的时候,终于有动静了。
视线飘到空中的姜玉碎片上。
咬咬牙,收回视线低着头,移了个姿势跪在斯利亚腿间,斯利亚很配合地分开折起双腿。也不碰他,就以手撑着他腹部旁边的床面,一挺身进入到斯利亚的滚烫的体内。
受创的菊穴被巨物又一次撑开,斯利亚难受地皱起眉,他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丝呜咽。
身体chōu_chā着,巨物在菊穴里挺进又被拉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力量传递,他们抗拒着牢牢关着一道门隔着,谁也不屑谁的力量。就像灵魂被抽空了一样,机械地执行着一个命令。
在强烈的药效下,情欲支配着两人。
他们什么都不去想,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了原始的yù_wàng。
和斯利亚开始觉得有cuī_qíng_yào真好。
赛尔摸上斯利亚高耸孤寂的ròu_bàng,帮他套弄着。
三皇子扯着的银发扳过他麻木的脸,贪婪地舔着他满脸的泪。
苍的母亲病倒了,住进医院。
苍每天下班都去陪着母亲。
他已经不再上学了,出去找到份散工,一边赚钱一边照顾母亲。庞大的医药费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前段时间他一共找了三份工作,现在辞去了两份,只有白天工作,晚上可以来陪母亲。
母亲身上插满了管子,皱纹爬满了脸,枯竭的手放在床沿,她睁着眼望着虚空,她在等着谁。
苍曾经幻想过父亲的到来。
在许多个日子里,他独自摸索着,开始有点了解自己体内的力量。
他积累着,准备着,母亲一天天衰老下去,丑陋地干枯着。
只要父亲出现,他嫌弃母亲的话,他就会把积累的力量释放出去,杀了他。
但是父亲会回来吗?
他还活着吗?
苍不知道。
终于在斯利亚体内释放出来。
斯利亚也在赛尔的撸动下也射了精,小腹上白花花的一大片,浓烈的腥。
收着腰把红红膨胀的ròu_bàng抽出来。一些jīng_yè,新鲜的,旧的,混杂着,一股股淌下斯利亚的股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赛尔觉得满意了。
三皇子也爽够了,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空中的碎片降落下来。
斯利亚吃力地坐直身子,也强打起精神半坐起身子。
碎片周围环绕着符文,固定在两人之间。
三点一线。
“拿走,把衣服穿好,你们走吧。”赛尔望着,三皇子望着天使。
他们眼睁睁地盯着高潮后的两人,都没有撤去碎片符文的意思。
这是他们最后的玩笑。
斯利亚的手动了动,正要碰到符文的时候,一只手飞快地伸入进符文的空间里,稳稳抓住了姜玉碎片。
符文散发的封印力量,抵抗着外来侵入,同时有一种强大的吸力,牢牢凝固着入侵者,把的手烫出一条条的裂缝,伤口扯开翻着,裂缝沿手臂快速攀上扩展。
他就像在一大片的荆棘里,四周全是各种尖细锋利的刺穿插着,他努力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