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一个人。
如今,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余森不了解童之明为何会那样放纵作践自己,他其实是始终理解不了同性情感的。他问我,“就算是我们这样的人,一男一女分手了,大不了是喝酒求醉一些时日,到后来还是会冷静放下,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之明他怎么会那样固执那样傻呢?”
我想了想,说:“或许是因为他们相爱太难吧,一旦爱上了,就永远放不下忘不掉。就好比同生共死的人,经历之后又怎么不会惺惺相惜?同性间的爱恋,大抵也是一次同生共死。”
“是这样吗?”余森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
我端起咖啡,微笑着掩饰,“估计吧,猜测的原因,再接近也不会是真相。不过我想,也相差不远了。”
相差不远——我知道,那根本就是一个真相。没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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