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舅妈,我心一下软了,鼻子很酸,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十几年没有感受过亲情,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之下遇见,让我无法控制。
“怎么哭了?”曾毅锋见我换好了衣服,正在抹眼泪,身边站着三个人,以为我被欺负了,连忙跑过来,“怎么回事?有事找我,莫找小娃娃。”
“啊?”舅舅一家傻眼,曾毅锋脸色阴沉。
“没,没有。”我连忙解释,“这是我舅舅,舅妈,他们也给弟弟买衣服,碰巧遇到了。”
“啊?不好意思,我以为降瑞受欺负了。”曾毅锋伸出手,“降瑞是我外甥的家教老师,很有一手,小伙子的成绩唰唰的提高了一百多名,带他来买身衣服感谢一下。”
“林秋生,降瑞的亲舅舅。这是我婆娘和娃娃。”舅舅的眼睛有点红,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他问有过我生活怎么样,有没有困难,有难处一定给他说,都被我拒绝了。
他一定很难过,因为我还只是个学生,一边学习一边给别人做家教,嘴里还说没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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