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李峋的身体一僵冷声问道。
我得了宫颈癌,已经到了晚期,没有治愈的希望了。母亲的身体整个瘫软在沙发上轻声说着,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李峋的神色。
沉默,一股压抑的感觉在整个室内蔓延,李峋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急速膨胀一般,那股体内的浊气在迅速蔓延扩散,根本无法控制。
去死。李峋半晌才低声出口,之后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扔开手中的行李指着自己的母亲嘶吼,去死!现在就去!去死!去死!
母亲只能坐在沙发上掩面哭泣,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狼狈不堪。这是她第一次在李峋面前哭泣,带着绝望与孤独,软弱地悲伤着。或者她希望能从这个世界上她最亲的人身上获得力量吧。
李峋的头又开始痛起来,整个身体跌倒在地板上蜷缩在一起浑身颤抖。
峋!你怎么了?母亲终于察觉儿子的异样,瞬间止住眼泪奔到李峋身边蹲下身体,慌乱的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该有什么样的动作。她想过李峋会有各种反应,平淡、伤心甚至可能会笑着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