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定要帮你十倍讨回来!那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别想有好下场!”作势要走。
“别——别!被抢的是我,我说算了就算了,老大你就别管了!”
“真的不追究?!”
“嗯……”其实好不甘心的,凭白无故倒大霉!
“想不到我的筱弟这么善良。我喜欢!”那是,本性么!什么……什么喜欢啊……
“那就别垂头丧气蹲地上了,起来,跟老子回家。”
我听话地跟着,其实是被大只佬半押半搂着。许是专心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我忽略了某些细节。地下通道口边上,停着一辆明显是违章停靠的黑色轿车,大只佬开了门塞我进去,然后从车携式冰箱里拿了蛋糕还有果汁给我。
我接过就开始狼吞虎咽,化悲痛为食欲,十足的没心没肺。
那时候我还年轻,少年不识愁滋味,更别说用世上最坏的猜想去揣测大只佬从始至终的可疑行为。
如果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要比当时看的更清楚,不会饰演一只可怜的丧家犬,乖乖的跟着世上最最邪恶最最会伪装的恶狼回他的老巢。
——不,我会在那次初遇,撞到他的那一刻,果断的逃离恶魔,彻底消灭后来我和大只佬斩不断理还乱的该死的千丝万缕。
但是,如果只是如果,命运的罪恶之手只递给我一个苹果,没有如果。
当时的我,被大只佬领回去,洗了个澡,被按在沙发上,金鱼眼上敷了个冷毛巾的时候,心里不能说没有感动,甚至有一种……怎么说呢,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安心。
目不能视,可我能感觉大只佬一直看着我,全身肌肤就算藏在衣服下,感觉却像早晨那般赤裸裸。还痒痒的,若有似无的呼吸声拂过耳边。
我难耐的扭了一下,陷进沙发里,手不由自主摸上胸口,揉了一下:“呜……”
“怎么?”
什么叫行动派,大只佬就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呢,扣子就被解了开来,胸膛接触冷空气不到半秒就贴上一只掌心火热的大掌。
“哇!”我怪叫一声弹坐起来甩开眼睛上的毛巾,抓回衣服,缩到沙发角落。过了一会才惊觉自己的动作太那个啥了,支支吾吾解释道:“那个……我怕痒。”
大只佬不禁脸上黑得可怕,声音更是冷得吓人:“是那几个不要命的?”
“嗯,那个耳钉混混头子估计是练过的,一掌过来我就倒下了……真够毒的!”
“该死!”
“没错!该死的混混,千万别让我遇见,遇见了筱爷我要剁下他一只爪子才算报了这一掌之仇!”
“一只不够,两只都剁了!”
“啊?”
我就过过嘴瘾啦,真要再碰到,搞不好我会掉头就跑的。也不是怕,就是不想自找难受。反正,到了抢匪手里的东西还要得回来么。身份证,卡,钱包之类的早不知溶在那个化粪池了。
但见大只佬一脸冷酷的愤怒,我不禁哑然:他,不是来真的吧?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揉了揉胸口。
那时的我,还没深刻认识到“祸从口出”的严重性。如果知道因为我一句无心的话,会让一个人甚至很多人命运从此改变,从此一生坎坷苦楚,我绝对不会过那该死的嘴瘾。
沉默是金,是真理。可惜并不是谁都懂。
大只佬激动的脸色慢慢沉下来,盯着我看了好久,直到我头皮发麻开始挠头搔耳了才拎起地上的毛巾走开。
我顿时透过一口气来,呼呼平顺刚才莫名其妙混乱的呼吸。还没喘上几口大只佬就回来了,一手毛巾一手小瓶子。
“盖眼睛上躺好。胸口要擦药!”
我抓下眼睛上的毛巾,坚持不躺下:“哎……老大,我自己,自己来就好了。”
大只佬不说话,就用那种似怒非怒的奇怪眼神看我。
僵持了好几分钟,终于还是我缴械投降,毛巾往脸上一盖,靠坐在沙发上,手毅然决然松开,敞开衣服露出青不青红不红的胸膛。
“那就——谢谢老大了。”
哎,谁让咱这么好命碰上个如此“关爱”下属的老大呢。可是……
“唔……呵呵——哇!哈哈哈……”
“喂!别乱动!……算了,你自己来!”
大柱我手里一塞。匆匆走开。
自己来就自己来嘛,我又不是够不着。再说了,擦药酒散淤血就该下重手,哪有人只用两个指尖来来回回滑动,还此起彼伏的……您以为您是在弹钢琴啊?
吃过晚饭,我就开始啃苹果,香甜脆爽,托大只佬的富啊,我才有这口福气。
眼睛的肿消得差不多了,不用再冷敷。等大只佬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坐我旁边,我已经啃到第二只苹果了。
“老大,看来以后筱弟只能跟着您混了。”唉,没办法了,我现在算是黑户了,只好也混黑的。
“本来就得跟着老子。”
“唔……”我又啃了口苹果,含在嘴里:“老大,问一下下,混黑道有没前途和钱途?”
“还想着存你的老婆本?”
“嗯!对啊!”那是我的终极目标来的。
大只佬嘴角抽了抽,抢过我吃了一半的苹果,咔呲一口:“老子早不混黑的了。老子做的是正当的合法的生意。”
正当的,合法的生意?
“哈!我猜的果然没错,老大果然是开搬家公司的!太好了!老大你看,看到我的疙瘩肉没?别看我个子小,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