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那边沉默了片刻,大概是知道我心意已定他也改变不了什么,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嘴里还是叨叨着“他家老子都没说话呢,你比他老子还上心。我操,行,我认了,眼睛是吧?我帮你打听一下国外有名的眼科医生,治好了,赶紧哪来的哪去。”
日子是细水长流这么过了,分外轻快平静。
就在闷油瓶拆石膏的那一天,我也收到了杂志社发来的稿酬,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就想着,这个月他们两个也没怎么出去,我都觉得再待下去要长毛了,便跟闷油瓶商量了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也算是庆祝闷油瓶的康复。
考虑到闷油瓶是个公众人物的问题,我本来想在楼外楼定个包房,顺便把王萌叫过来,没想到黎簇也在店里,在一旁听我说要请客吃饭,就兴奋趴到跟前地提议去吃烧烤。
我看了看旁边的两位。
黑眼镜悠闲地摇晃了一下,说道“我无所谓。”
闷油瓶波澜不惊地瞥了我一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