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正在给他涂药?”
皇帝手上报废一枝笔,手底下报废一份奏折。
“是,主子爷是不知道,钮祜禄大人跟钮祜禄夫人感情好极了。奴才到的时候,钮祜禄夫人正在发火,钮祜禄大人一句话,钮祜禄夫人立马喜笑颜开,诶哟,笑得那个好看啊!”
梁九功正在八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慌慌忙忙加了一句:“当然,一看奴才带了药过去,钮祜禄大人立马把腿上的药洗了,说,‘圣上赏的药自然是最好的。’就让钮祜禄夫人重新涂了一遍。”
然并卵,皇帝把手里折断的笔搁下,黑着脸又问了一句:“朕送去的药也是韩氏给他涂的?”
“这,正是。”
梁九功快哭了,在心里狠狠扇自己两巴掌,让你多话!钮祜禄大人啊!早知道杂家给你涂了!
“啪!”皇帝一把拍在桌子上,“他倒是惯会暴殄天物!”
“去!把太子叫来!”
太子一头雾水地被叫到乾清宫,站了一个多时辰聆听了他汗阿玛的教诲。
只是听来听去,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这我伟大的汗阿玛责怪我为什么挖个墙角挖这么慢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话说还不是汗阿玛您把那钮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