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跟了去,妇女把口罩上的棉絮弹掉,然后说:“你是她儿子?”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摇摇头。
“那如果你不是她儿子,就不能跟你说。”
我忙不迭地点点头,说:“我就是她儿子!”
“她呀,”妇女“啧”了一声说道,“来了之后吃不消,而且成天斗,一大堆人喊着打倒地主婆,她简直受的不是人受的罪,最后……”
我的心嘭嘭地狂跳起来,她低下头压低了声音,李言笑在后面莫名其妙。
“她自杀啦!”
“怎麽?”我只觉得两眼翻白,差点没昏过去。
“啧啧,自杀啦!据说就在一个水塘子里,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啦,才找到!现在谁也不知道是哪个水塘子……”
“现在她还在那儿吗?”我颤抖着问了一句。
“傻孩子!”她瞪我一眼,“怎麽可能,找到了就给捞起来啦,就地埋了!”
“埋在哪里?”
“不知道——这种事儿,谁也不愿意瞎打听!”
“这是甚麽时-